你心里只有你自已!”
他吼完这一长串,胸口剧烈起伏,死死盯着夏露,仿佛在说:看吧,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都是半斤八两,你凭什么把我送进监狱?
办公室内一片寂静。
唐无忧和唐承安面无表情,眼神里却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蒙毅扣着周一鸣的手更加用力,眼神冷得几乎要结冰。
夏露静静地听着,脸上的愤怒渐渐被一种极致的嘲讽和悲哀所取代。
她甚至轻轻笑了一声,笑声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说完了?”她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周一鸣,我直到今天才发现,你不止心肠歹毒,颠倒黑白、推卸责任的功夫,更是登峰造极。”
她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按在桌上、状若疯狂的周一鸣,字字清晰,如通冰锥:
“第一,关于娇气任性。
恋爱时,你说这是可爱真性情,结婚后这就成了你出轨的理由?
我夏家锦衣玉食养大的女儿,嫁给你,难道还要学着对丈夫卑躬屈膝、摇尾乞怜才算合格妻子?
我父母宠我,是让我幸福,不是让你拿来当让你龌龊行为的借口的。”
“第二,关于l贴。”夏露的嘲讽意味更浓,“你所谓的l贴,是不是就是像姚思可那样,明知你有妻有家,还甘心让见不得光的情妇,哄着你从我们夏家拿钱去养她和那个私生子?
这种下作的‘l贴’,我夏露学不会,也不屑学!”
“第三,也是最可笑的,”夏露的目光锐利如刀,直刺周一鸣最虚伪的核心,“你既要我们夏家的财富、地位和人脉,让你平步青云,坐上总经理的位置。
又要外面女人那种毫无底线、建立在背叛和欺骗之上的奉承和崇拜,来记足你那可怜又可悲的虚荣心。
周一鸣,你这不叫寻找让男人的信心,你这叫贪得无厌,叫既要、且要、还要!
天下便宜都想占尽,你怎么不上天呢?”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他因为被说中要害而更加扭曲的脸,最后落在关于孩子的话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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