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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麟趾伤势恢复极快,已能下地随便走动。烟雨楼中受伤的人也大多恢复。鱼儿得空练功,功力大有长进。
这日,流岫一身雪青轻衫,臂弯里挂着竹篮,走到后院里来,瞧见院子里清酒在指点鱼儿招式。
流岫走到石桌边,将那竹篮放下,笑道:“这是烟雨楼新进的鲜果,星君尝尝。”
清酒拿起一只血李来,上边水珠莹润,冰凉入骨,已是用冰镇过了的:“费心了。”清酒将这血李扔给鱼儿。鱼儿剑身一挑,血李飞起,左手轻轻接过,身姿潇洒。清酒含笑看着,目光不移,口中与流岫对话:“那幕后的人查得如何了?”
流岫叹道:“对方藏得很好,烟雨楼没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就连与唐麟趾交手的那个飞絮,也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一般。如今他们不再出手,可能也是知道烟雨楼请了援兵,缓过了气来,心中顾及。他们越是不动作,烟雨楼要抓住他们的狐狸尾巴可就越是不容易了。”
清酒问道:“一点蛛丝马迹都未找到?”
流岫摇头。清酒道:“能在烟雨楼眼皮子底下做到这种地步,一般门派可没有这种能力,至少对面这情报能力是与烟雨楼相差不了多少……”清酒倚着脸颊的手,食指点着面旁,沉吟道:“唐门、鬼门、玄机楼、丐帮,都有嫌疑……”
流岫听清酒细数,秀眉拧的更深:“这般说来,当初纵火烧烟雨楼,看来不仅是要让局面混乱,趁机盗走赤霓,更是存了让烟雨楼元气大伤,扰乱我们消息流通,无法出手反击的心思。”
清酒道:“对方心机深沉,不是好对付的。就我知晓,唐门门主不参与江湖纷争,丐帮帮主一向狂放不羁,行事光明磊落,两人嫌疑倒是少一些。”
流岫明白她意思,说道:“我会吩咐楼中多留意鬼门和玄机楼动向。”
清酒又问道:“不知楼主伤势恢复的如何?”
说到此处,流岫愁容满面,答道:“师父的毒是解了,但内伤……”
清酒道:“七弦宫独门内功特殊,被他们琴音震伤,倒也不是那么好恢复的。”
这烟雨楼主的伤势是流岫的第一大心事,她师父未完全恢复,她便始终放不下心来:“若得七弦宫妙音相助,也不过数日功夫便能好了,只是七弦宫与烟雨楼多年前曾闹过一点不愉快,从那之后不相往来,所以,这……”
流岫一声娇叹,满是愁绪:“我也曾厚着脸皮去信到七弦宫相求,但人家理也不理。”
“少楼主倒也不必这样烦恼。”清酒站起身来,将腰间那管玉箫解了下来:“受人之托,终人之事。”
清酒将玉箫递给流岫,笑道:“受了少楼主这样多的礼待,也当尽点心力。少楼主将这管玉箫带上,去到七弦宫给宫主宫商过目,他会留楼主在宫中诊治的。”
“这……”
清酒笑道:“少楼主信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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