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2 / 3）

灵力。

g省的冬天不太冷，为了房间里那些残疾孩子，张力鸥将耿老三家的棉被都找出来堆在院子里，然后将孩子们一个个地抱出来放在棉被上，然后给还有手能自己动手的孩子们馒头，没手的孩子就亲自喂食。

黄振宇跟罗微微见状也学着她小心翼翼地给其他孩子喂粥。

黄隽、罗剑英等人连同当地武警公安赶到现场看到的就是张力鸥边哭边给孩子喂吃的，两个小家伙也红着眼眶帮忙，再看看那些肢体严重残疾的孩子，一帮大老爷们都心惊肉跳不忍目睹。

直到最后一个孩子摇头表示吃不下去后张力鸥才转身望向黄隽等人：“你们来了。”

不知为何黄隽与罗剑英都觉得她变了，气场厚重又柔远。

救护车很快赶到将孩子们送去医院，罗微微跟黄振宇也被送去医院检查，在等待期间，黄隽、罗剑英、张力鸥三人坐在休息区说话。

“怎么一夜不见感觉你整个人变了很多？”黄隽问道。

“突然间明悟了些东西。”轻浅笑着，“是不是觉得我身上的杀气不见了？”

经她一提点，黄隽跟罗剑英总算想到了为啥会觉得怪异，的确，就是杀意，更准确的说法是一种锐利的气势，即便极为收敛，言行举止不知不觉间多少还是有流露的。

所以当张力鸥说她会杀人的时候，没人会怀疑这一点，坚信张力鸥会真的杀人。

“可即便如此，我的愤怒依旧在。”张力鸥淡淡地道。

“恩？”黄隽跟罗剑英对视一眼，读出她的言下之意。

罗剑英问：“你想怎么做？”

“这些人贩子我忍不了，所以既然碰上了那就灭了吧。”

她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在别人听来或许会觉得这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就是再有本事也是一个人，口气太大了，可是在黄隽跟罗剑英听来却是莫名的相信她能做到。

那是身为军人的直觉。

罗微微很黏张力鸥，罗剑英本打算让人将女儿送回京城，结果小丫头一离开张力鸥就哭，没办法只好留下来，最后还非要张力鸥抱。黄振宇也顺其自然地留下来，两个小家伙一个呗张力鸥抱着，一个牵张力鸥的手，都不稀罕自家老爸了。

黄隽出面将那些孩子安排住院治疗，之后一行人前往刑警大队。

此次案件惊动g省高层，下令严查，只是耿老人口风很紧，问讯期间沉默以对，黄隽三人到刑警大队的时候，问讯工作一点进展都没有。

大队长李军很苦恼，总不能刑讯逼供吧？

“我去试试吧。”张力鸥开口。

李军看向她，对着漂亮的不可思议的小姑娘，李军记忆深刻，当他们抓到耿老人时，这五人对这小姑娘的恐惧很明显，用洪水猛兽形容都不为过。

“嘿嘿，这个或许可以。”不能刑讯逼供，我让人去吓你总行吧，看你还不老实交代！

张力鸥斜睨他一眼，对他那一脸坏笑不予置评。

耿老三带着手铐坐在审讯室里，任凭刑警询问，面上不带表情地闭着眼，听到门开门关的声音睁开眼看了下，刚准备闭上眼，紧跟着瞠大眼，面露惊恐。

李军走在张力鸥身边，看见耿老三的表现挺得意。

“听说你一直装哑巴，我挺好奇就过来瞧瞧。”张力鸥惠风和畅地开口，然而她话刚说完，审讯室里就响起一声惨叫，众人只看到耿老三莫名其妙地突然连同椅子倒在地上，惨叫声不绝，痛苦难耐。

“你以为你装哑巴我就能饶了你？我问过你丧心病狂做下这等恶事就不怕有报应？我现在明白地告诉你，你的生死由华夏律法判决，你的痛苦由我来决定。”

你的生死由华夏律法来判决，你的痛苦由我来决定。这就是张力鸥清晨突然明悟的“道”。

李军目瞪口呆地看着张力鸥，心道这小姑娘的口气真大。

被张力鸥抱着的罗微微小小声地问：“阿姨，他怎么了？”眼睛盯着哀嚎不停的耿老三。

李军在一旁竖起耳朵，他也好想之道。

“这个人有没有欺负过你？”跟着又问黄振宇：“有吗？”

黄振宇摇头：“都是那女的。”

小丫头搂紧张力鸥的脖子，大眼里蒙上水雾，好委屈地道：“拧得微微好疼。”

“还记得是谁把你们拐走的吗？”

黄振宇想了想，点头，小丫头也跟着点头。

李军眼睛一亮：“那拐卖你们的人在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黄振宇很确定地道。

张力鸥见李军一脸失望，笑道：“没必要失望，我说过这些人从上到小我要一锅端了就一锅端了，谁也跑不掉。”音顿，再起：“说！”

一字脱口，耿老三忽然安静下来。

“问什么，答什么。”对审讯刑警：“可以问了。”

“……”李军，两名刑警，黄隽、罗剑英。

做完该做的，张力鸥转身离开，进入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