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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那个舞台只差一步〔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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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那应该是腹斜肌扭伤,最坏的情况是肌肉断裂。」

御幸放下了手,这跟晴判断的差不多,没想到晴这个半调子也都能诊断的这么准确了,但是这大概也某方面表示队上的人很常受伤吧,才会逼着晴懂这么多。

御幸这么想着,朝晴笑笑,对方却不领情,撇开了头。

「衣服掀起来。」

御幸拉起了紧身衣,在右侧那一处,贴了一块药布,但从药布的边缘还是可以看见微微泛的青紫的肌肤。

「还好有作一些简单的处理,不然肿胀的程度会更大。」

医生将手贴上去,可以感受到药布底下的肌肉肿胀的程度,按受伤的时间来看,如果没有去处理,绝对会肿到不用掀内衬就能发现的地步。

「这个位置不太妙,不对比赛造成影响是不可能的,很难断决啊,毕竟本人都说没问题……」

御幸将内衬塞回去裤子里,又接过外衫穿上后,才全部整里扎进去,最后在系上腰带。

「为什么你不说出来,这个处理应该是晴帮你的吧,晴你也知——」

「别怪晴,是我让她瞒着的,也是晴帮我处理才能上场。」

高岛都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他们旁人看着这伤势都痛,那御幸本人又是忍耐了多少才坚决上场的,都这样了还有帮别人说话的心。

「好,那你应该还记得克里斯同学受伤被迫离队的事情吧?」

这话就很严肃了,所有人都想到了同一点上,万一御幸因为今天这样的坚持,导致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不能打球,甚至康復之后回归不到原有的表现,是谁都会后悔的。

「哎呀!毕竟接下来有很长的休息时间,我就觉得今天一天应该可以撑住吧,晴不要听小礼讲的那些啊,我没事的。」

御幸一看晴的表晴就知道,高岛那话晴是听进心里去了,万一事情像克里斯那样发展,不说御幸了,晴就可以把自己内疚死了。

故不上在场还有其他人,御幸抬起手牵住了晴的手捏了捏,晴瞪了御幸一眼,想把手抽回来,但是没抽动,红着眼又要装作没事的样子实在让御幸心疼。

「你在说什么呢!这之后还有神宫明治大赛,如果伤痛拖延,到时候难过的可是你啊!」

高岛的话难掩怒气,声音都比平常高了几个分贝。

「今天不赢的话,春甲与神宫大赛都与我们无关囉,小礼。」

高岛愣住,她完全没想到,一个孩子对于胜利,可以执着到这个地步,完全不管以后了,只执着在这个当下的胜利。

「而且,片冈监督也会离开球队。」

御幸一句话,点破了大家这么执着的原因,一时之间,让高岛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既然他什么都没说,就证明他还可以继续比赛啦。」

仓持跳出来帮御幸说话,紧接着前园也开口了:「你这傢伙也太逞强啦!连受伤也不说。」

「还装作很关心别人。」

「一遇上跟棒球有关的事情就不退让。」

川上与白州也跟着开口,御幸笑了一下,抬手把最后一颗扣子给系上:「没错,而且我已经把判断交给监督了,只要我还能上场,我就会做到最好。」

「嗯,我也跟他们说了。」

连片冈监督都跳出来帮御幸背书,这下子高岛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高岛忽然觉得,他们整队的人啊,都是可以为了胜利不顾一切的笨蛋啊。

「可是啊……」

晴突然开口,所有人都把视线放了过来,晴低着头,除了御幸,没人能看清晴现在的表情。

「御幸前辈已经误判好几次了,才会让药师有机可趁,而且身为第四棒,御幸前辈还一直放过得分机会。」

「喂喂,不带这样打击人的啊。」

御幸抓着晴的手臂站起来,抬起了晴的脸,手扶上了脸颊,帮晴逝去泪水。

「干嘛哭啦,我都说没事了,而且等我们赢了比赛再哭也不迟啊。」

御幸这么一说,晴眼泪就流得更凶了:「我什么都不能做啊!我就是、就是只能相信你们,只能站在休息区傻傻的相信你们,还信你说没事!」

从知道降谷伤势復发,再到御幸因为本垒衝撞受伤,然后是刚才川上被轰雷市的球给震麻手掌。

一连串的噩耗压的晴喘不过气,现在被高岛这么一说,只要一想到御幸很可能因为这样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打球,晴内心的防线直接崩溃。

御幸无奈的转过头看向他的队友,仓持心领神会,走上前踢了御幸一脚,然后把晴拉向自己:「晴说的好,就是不应该信这种傢伙,还让晴当帮凶,要不要脸啊?」

说着仓持作势又要来一脚,被御幸给晃过,不过身后立刻贴上来白州跟川上,就如同来时的路一样,他们两人把御幸给架住了。

「来吧,晴,打他,狠狠的打,不然前辈帮你。」

前园这么说,但是晴就只能一边哭,一边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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