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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帅与智卒〔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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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脚将刚刚踏出的痕跡给舖平。

可惜吗?

御幸并不这么认为,他就要看看是先积满四坏保送,还是他先出局。

连接着又是一坏球。

御幸死盯着若林,手不断缩紧,手指都隐隐发疼。

而被如此警惕的对手,抬手压了一下帽子,然后恢復成投球姿势,再然后……

若林用侧投投球,手臂从三点鐘方向甩出。

御幸的瞳孔晃动着,脑袋内跑过许多种他设想的可能性,但到底是什么球?是哪一种?为什么是侧投?

只是几秒鐘的时间,大脑就不断地运转,但无论如何,进了好球区,他就得打出去啊!

硄——!

投手面前弹地球,若林豪直接接下,收下了这一个出局数。

「两出局!」

御幸不甘的走下场,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会是伸卡球,而且还是侧投的。

晴抬头与御幸对视,沉默的递给他毛巾。

别说是御幸了,刚才那一招,连晴都吃惊到说不出话。

「御幸前辈,居然让对手特地订製大餐给你,真是厉害呀。」

晴打趣着,御幸双眼燃起熊熊烈火但嘴上却轻风云淡:「啊哈哈,这么被警戒着,我应该要荣幸啊!」

御幸弯下腰,拿下头盔,低着头让晴帮他把毛巾盖到头上。

「伸卡球应该是趁着这四天练的,至于侧投,我没办法判断他的练习时间,但很有可能是与伸卡球配套一起练成的。」

晴将自己的分析说给御幸听,儘管很不想承认,但对手真的是个名副其实的天才。

「我了解了。」

御幸从一旁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接下来,连伸卡球都得列入考虑之中就是了。

在御幸之后的前园打出了左外野的远球,但王谷的左外野手却像是预料到了早就站在边界处等球。

三人出局,前园愤愤下场。

难得的好机会,扫垒打者却都无功而返。

青道的气压也开始变得低落。

晴低头,笔记本摊开放在大腿上,手里握着笔,不断书写着。

「有想法吗?」

御幸从晴背后探出身来,背脊拱起,一手撑在椅背上,另一手搭在晴肩上。

「我在分析他们守备的更动规律,渡边前辈先前已经提供很多资讯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其发挥在实战上。」

晴将笔记本往御幸脸上凑,上头记录了一个表格,横是球种,行是次数,在直球底下,画了一个正多两痕。

「这样吗……怎么变动有看得出来吗?」

「这里太斜了,游击手跟左外野手都被投手挡住了,但是二垒手确定是有改变的,和渡边前辈说的一样。」

一垒侧的视角没办法将全场收入,想观察的对象甚至很常被其他人挡住身影。

「好的,辛苦了,接着就是验证了。」

御幸抬起手,压着晴的帽子揉了一把。

晴仰起头来:「辛苦的是你们才对,对方的招数太多了,就连前园前辈刚那一球硬拉内角球扫到左外野也被预测的准准的。」

晴越说越低落,她坐在这里,脑袋不断想着如何反制王谷,可对方的套路接二连三的,往往晴还没想到如何对治前一个,后一个就跑出来打乱晴的思绪。

「别想太多,要轮到我们守备了,再跟大家多叮嚀一下吧。」

晴点头,站起身来,跟着御幸一起走出选手席。

「御幸!晴!」

晴转过身,便看见渡边,他脸色凝重,朝着两人点头。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晴跟御幸却都明白过来,彼此面面相覷,眼神交流,随即拍案。

「我去观眾席找渡边前辈,御幸前辈,这一局一定要守下来。」

晴感觉她已经看见转机了,当机立断,也顾不上要再跟守备们多叮嚀些什么,抱着笔记本鑽进选手席,一眨眼,人就从门溜了出去。

御幸对晴的机动性感到讶异,抬起头,对着渡边比出了一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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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补上昨天没更新的部分,一天更两集,感觉脑袋要爆炸了。

顺便贴个假条,下礼拜一我要陪弟弟去考驾照,应该不会更新,然后下星期四,我要去打第三剂,但应该不会影响更新,我前两剂都没发烧,顶多手臂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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