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骄妃 第55节(3 / 4)
不明白,顾卿晚怎么没和秦御一起回来,她去了哪儿,在向秦御询问顾卿晚的去向。
秦御岂能不明白它的意思,顿时刚缓和的神情便有紧绷了起来,冷声道:“她不会回来了,往后不准再提她!”
兔兔浑身一僵,顿时便愣住了,紧接着突然暴躁起来,呲着牙,用脚狠狠踩着下头的软榻,神情焦躁的冲秦御吱吱乱叫。
像个闹脾气的孩子一般,见秦御神情冷凝,又躺下来在软榻上乱滚乱踢,尖爪扯着软榻上铺着的军褥,瞬间撕裂了一道缝。
秦御见它如此,却冷笑起来,豁然站起身,居高临下盯着兔兔,道:“你若舍不得她,便也给本王滚,不必回来了!”
言罢,大步就往马车外去,兔兔一慌,琥珀大眼中惊惶闪过,泪眼斑驳,僵了下宛如一道闪电扑上秦御的后背,又飞快的钻进他的袖口躲了起来,再不敢乱动乱闹了。
秦御没管它,跳下马车,头也不回的上了马,一面揽缰,一面薄唇轻启,吐出冰冷的两字来。
“烧了!”
他声音微落,一骑已宛若一道黑箭冲了出去。
宋宁望着秦御的背影,长长叹了一口气,又扭头看了眼那辆静静停靠的马车,目光说不出的复杂,半响才无力的挥了挥手,叫了几个兵士来,吩咐道:“拉到僻静处,卸了马,烧了吧。”
烧了倒也干净,只望着一把火烧了,在主子心里也能消个干净才好。那顾姑娘……当真是个刁钻的,明明是书香门第养出的柔婉闺秀,怎生就了那么一副性子,野性的紧,便是走了,也惹的主子一日都平静不下来。
照这样,且不知还要闹多少日呢,往后伺候可得小心了,若是触了霉头,只怕会死的很惨。
宋宁想着,心里却总有些七上八下的,总觉这事儿不会就这样完了一般。
那厢秦御再度到达前军营地时,秦逸的帅帐已被支起,而中军营那边也冒起了一缕白烟,如今大军刚刚驻扎,四处都还没起灶火,那烟尘自然就是火烧马车燃起的。
秦御翻身下马后直接进了大帐,兔兔却悄然从他的袖子中滑了下来,抓住营帐的篷布爬到了帐顶去,直起身子来,遥望着远处的烟雾和依稀的火光,黑黑小小的鼻子抽抽了起来,小小影子说不出的寥落伤感。
大帐中秦御在太师椅上撩袍坐下,那边秦逸正盘膝做在帅案后提笔写着东西,待写好风干,装进信封用火漆封口后,传了张云进来,吩咐快马送往京城。摆手令张云退下,他才看向秦御。
见秦御漫不经心的捧着茶盏用茶,身上换了一套天青色亮缎绣竹叶纹广袖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银白织苍蓝流云纹腰带,挂了一块白玉双鱼佩,整个人瞧着清爽了许多,身上也没了先前的暴虐之气,便笑着道:“你带回来的野猪都分了下去,一会子咱们兄弟好好喝上两杯。”
秦御却抬眸,问道:“先前镇国公世子在桌子上所写何字?”
说着目光扫了眼对面两张圈椅中间放着的茶几,那茶几正是今日娄闽宁写字时划的那张。
秦逸也不诧异他会问起,脸上笑意微敛,吐出两个字来。
“玉玺。”
秦御闻言一双斜飞狭长的丹凤眼微眯起来,心思微微一动,便明白了过来。他冷笑一声,同样薄唇微动,声音冷锐的道:“找死!”
大丰先帝原本就是前朝的臣子,前朝末帝昏庸无能,劳民伤财的只图享受,后来民不聊生,气数已尽,四处都是造反的队伍,先帝攻打进京,杀进皇宫后虽然杀了末帝,但是却一直没得到前朝玉玺。
前朝的玉玺已传承了三朝,并未随着朝代的更迭而失去其作用,反倒越传承越多了神奇色彩,民间都闻,此传国玉玺乃是天命的表现,得此传国玉玺者,便是天佑的国君,得传国玉玺者可得天下。
先帝没得到那玉玺,一直被世人传说名不正言不顺,并非得天命之人,而至死引以为憾。而那后周乃是前朝余孽,后周帝更是前朝的皇室郡王,世人皆传言玉玺在后周帝的手中。
如今后周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到了威永伯手中,又传出后周帝乃是死在他们兄弟的手中的传言,再有娄闽宁这玉玺二字。
威永伯针对礼亲王府的阴谋已是昭然若揭,秦御冷笑一声,便又道:“这事儿大哥莫管了,我会处置。”
闻言秦逸看了眼一脸阴沉嘲讽的秦御,点了头,道:“行事谨慎些,威永伯的背后站的到底是皇上。”
秦御转着手中杯盏,只淡淡应了声,“大哥放心。”
大长公主别院,和馨园,顾卿晚从陈心颖那里回到长公主府安排的客院厢房中,冷霜便屈膝恭敬的禀道:“热水都准备好了,姑娘奔波了一日,想必身上乏得很,奴婢先伺候姑娘沐浴更衣,再用膳食可好?”
顾卿晚今日走了一个时辰的山路,汗流浃背,浑身风尘,闻言自然点头,扶着冷霜的手进了净房,退去外裳,冷霜捧了个巴掌大的盒子,道:“这是紫肌膏,于止血生肌止痛甚有用处,姑娘脚上的水泡,还需挑了,摸上些药膏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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