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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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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身边已出现了一名面容阴鸩的男子,冷眼看着烈阳真人。

“这是阴筱真人的大弟子赫图!”

这赫图和弥罗同出一脉,但是在法术修行上却有很大不同,非但也有炼有飞剑,而且修为似乎也要比弥罗高出不少,怪不得箜桐不是敌手。而且从眉目之间的神色来看,这人的阴毒狠辣比起弥罗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金黑两道飞剑一绞之间,烈阳真人就已觉得自己未必抵得住这两人连手。略一迟疑,远处黑色苍茫巨山之中,却已有几道璀璨剑光划亮了长空。

那地方,便是蜀山。

蜀山中人,终有所察觉!

无尘无垢、蛑奼主人

蜀山剑光一出,刚刚出手即震住烈阳真人的赫图却是心头一阵狂跳,按住了自己的飞剑。

天下飞剑出蜀山!

蜀山飞剑修炼决法之威力,天下公认第一。早在十七年前,赫图就已见过蜀山一无名高手与人斗法,剑光如九天惊雷,幻化无穷,弹指之间就将对手斩杀。

白衣胜雪,剑气凌霄!

再见蜀山剑光之时,赫图不禁想起十七年前所见的那不知名的蜀山高手的身影。

剑光在天空之中四散梭巡,剑光之快,简直是瞬息百里,光是看这速度,就已让人忍不住凝神屏息。

但在这个时候,只是和松鹤子碰巧一起路过,依旧不明所以的水无月和敖鸣却已忍耐不住,轻声的传音松鹤子:“师兄,那蛑奼珠到底是何等法宝?”

“这蛑奼珠不是什么法宝。”松鹤子听闻水无月和敖鸣想问,目光又不可遏制的凝聚在少年手中那颗散发着阵阵蓝光的珠子上。让松鹤子有些惊讶的是,这个时候他才发觉,虽然这衣衫褴褛的少年脸色发白,全身止不住的微微有些颤抖,但是却依然站着。要是换了一般的山野少年,看到如此斗法,恐怕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昏死过去。

“这个少年胆气好足!只是不知道蛑奼珠怎么会在他的手里。”松鹤子正如此想,水无月和敖鸣却更加好奇,“不是什么法宝?!那为何你一见如此吃惊?他们如此重视?”

松鹤子点头道:“对,这蛑奼珠本身只是一种水生树木上结出的珠子,佩戴于身只有祛湿去味的作用,但是这却是原天衣的信物,据说早年有人对他有大恩,他还之于蛑奼珠,说道将来只要有人持蛑奼珠来,交于他手中,便可令他做一件事,不论如何艰难凶险,也必尽力完成。”

原天衣的信物?!

松鹤子还未说完,水无月和敖鸣就已心头骇然,差点惊呼出声。

南罗浮,北敕勒,罗浮和敕勒一个地处南疆,一个地处北域,是尘世最为神秘的两个门派,数百年来极少有门人弟子在外走动,但一出现却必定是修为极高,惊世骇俗。

原天衣就是现在罗浮宗的宗主。

五十年前,阴山派不知为何和原天衣结仇,倾尽高手围杀原天衣,更不惜造下惊天杀孽,以三百童男童女血液魂魄为引,布下黄泉幽冥阵对付原天衣,但一战之下,原天衣是丝毫未损,飘然远去,而当时足以和各大门派分庭抗礼的阴山派众多高手却是十停之中死了八停,一蹶不振,连山门洞府也让人占了。

三十年前,峨眉异人黍离修炼“金锁流珠引”大成,和峨眉掌教在金顶论道斗法,不分胜负,志得意满,后在黄海之畔遇到原天衣,言语不合之下和原天衣斗法,却被打了个元神俱灭。

所以传说中原天衣亦正亦邪,行事全凭一己好恶,杀孽极重,但修为却实在是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传说中和昆仑那些修成不死不灭的人物一般,原天衣也是只差一步,就可以达到千年以来,无人可以达到的渡劫飞升而去的境界了。

祛湿除味,只要一个小小的寻常法阵就可办到,但是得了这颗珠子,或问原天衣要一强横法宝,或要一精深决法,恐怕立时就能改变一个人,一个门派的命运。

敖鸣和水无月一个生性敦厚,一个生性淡然,本来心知这颗珠子绝非凡品,但也没有什么贪意,但是现在,两个人的目光,却也不由自主的全部聚集到了那少年手中的蛑奼珠上。

“既是水生树木结出的珠子,那怎么知道这就是他的那一颗?”水无月又忍不住问松鹤子。

“那水生树木名为晶荼,只是罗浮特有,百年开花,千年结果,而相传那唯一一株晶荼也早已枯死,所以普天之下,这蛑奼珠恐怕也只有这一颗了。”

说话之间,那几道来去极快的剑光,在方圆百里来回飞掠了几次之后,竟似没有发现什么,蓦的消失在夜空之中。

这斗法之地,天地元气必有变化,这些蜀山弟子,怎么会发现不了?

难道这些只是普通巡山弟子,修为低微?

一时间剑光灭去,在场的几个人却是各有心思,互相钳制,全部静立不动。

漆黑的乱葬岗,不远处的蜀山,就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赫图深深的看着少年手中的蛑奼珠,忽然笑了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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