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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第96节(1 / 3)

难怪小姐眼珠子滴溜溜跟着人家打转,徐婶笑着捏了捏小青笋圆润的脸蛋:“笋笋就爱看俊朗哥哥。”

玉面郎君身边还跟着几个侍从,模样皆端正俊秀。

对于小青笋来说,可不就是老鼠坠入了米缸?

看了会,孩子嘴里竟然流下来哈喇子,徐婶哭笑不得,再一留心才反应过来,原来孩子不是为俊朗公子流口水,而是那位清冷的公子买了个糖人,小青笋平时最喜欢糖人。

孩子馋出哈喇子,嘀咕道:“笋笋要、要……糖!人!”

徐婶笑了,她照顾小青笋已久,跟田娘子一样能听懂孩子的话,小姐这句话喊的不只是要糖人,而是要糖人,以及人。

徐婶笑得无奈,打算给小小姐买一个,那俊朗非凡的贵公子已拿着几个糖人走了过来,不大自然地弯下身,高挑身形投下长影,将坐在草地上馋地拔草的小团子荫住。

“想吃?”

应当不太习惯与孩童相处,他的口吻淡得颇不自然。

好在这回有糖人,小青笋不曾被他浸入骨子里的疏离吓到,高兴地伸出小手要接过糖人。徐婶记着田岁禾的嘱咐,刚想婉言阻拦。

小青笋张开的手猛地攥成一团圆乎乎的拳头,隐忍攥拳,摇了摇头:“娘说,不认识,不能吃!”

说罢垂下毛绒绒的小脑袋狠心不看糖人,头顶两揪小小的发髻耷拉下来,活似垂头耷耳的幼兔。

宋持砚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但又打住了——他不习惯。

不习惯与一个孩子如此亲近,更不习惯当父亲。

小孩儿坐在地上,失落地垂着头,小手拔着地上的草,遗憾嘀咕:“哥哥好看,糖人好吃。但是笋笋不认识,就不能吃啦……”

她垂着头时,格外像田岁禾,抿起唇时,则很像他。

宋持砚目光逐渐和缓。

孩子身上有田岁禾和他的痕迹,田岁禾过去两年每日守着他们的孩子,是否时常想起他?想起他挺身在她身上留下的瞬间。

她对孩子流露的温柔之中,是否有几分是无意识中给他的?

如此一想,宋持砚心里淤积的郁气已被冲散了大半。

他不是不可以原谅她的欺骗。

宋持砚唇畔眉梢的冷淡冰消雪释,小青笋看呆了。

“谢、谢!”

认真道过谢,她还舍不得,奶声奶气地道:“认识了,再吃吧!”

宋持砚唇角上扬,“好,往后待你我认识了再吃糖人。”

他回应的话让徐婶诧异,“贵人是除我家娘子之外,少数能听得懂小小姐话的人呢!”

且还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公子,且神情温和的时候竟跟小小姐有三分像,徐婶眨了眨眼,疑心是眼花了,又看了一眼,那位公子眼底淡淡的笑散去,人重新变得清冷,就与小青笋找不到相似之处了。

徐婶笑自个是胡思乱想。

宋持砚状似随口,问小青笋,“小妹妹,你爹爹何在?”问完这句,他才察觉称谓不对,这是他的骨肉,他岂能以同辈相称?

“爹爹……”小青笋歪了歪脑袋,头上发髻晃了晃,竭力回忆着阿娘说过的话:“爹爹?出远门啦!”

宋持砚强自欣慰,至少她没同女儿说她亲爹死了。

不想太早引起田岁禾的察觉,更不习惯跟孩子突然太亲近,宋持砚就如偶然经过的路人来去匆匆。

他人刚上马车,竟听到远处传来稚嫩欣喜的呼唤。

“爹!”

宋持砚蓦地掀开车帘。

方才面对生父还拘谨生分的小团子突然兴高采烈,正撒开丫子朝一个黑衣少年走去。

是那阴魂不散的飞贼。

宋持砚平静的凤眸结了锐利冰棱,用力落下车帘。

田岁禾在铺子里忙了一日,回家时意外发觉家中多了个不速之客。

“楼飞?!”

三个月不见,楼飞晒黑了,一双星眸越发明亮,映着她惊讶的脸:“阿姐,我总算从南疆回来了!”

田岁禾笑道:“你现在黑得夜里出去都不用蒙脸了!”

两年过去,少年稳重了不少,当然只有田岁禾知道,那都是装的。当初的飞贼“梁上清官”如今虽然改走正道,开始走镖了。但还是个吊儿郎当的少年,但也善良赤忱,时常救济穷人,也因钱都用来救人,至今还是个穷光蛋,迟迟娶不上媳妇。

田岁禾为他操了不少心,每次想给他牵线,楼飞便不高兴地说:“我要一辈子当个光棍儿!”

陈青梧猜测楼飞约莫是喜欢她,为此田岁禾发过愁,想劝一劝他,然而她才一试探,楼飞竟说自个不喜欢女的,还说他只把田岁禾当姐姐,让她千万别多想。

田岁禾放了心,也放下了戒备,真真正正把这少年当成弟弟,与他像亲人一样相互关照,偶尔还为他救济贫苦的大业添砖加瓦。

见楼飞走了一躺镖回来变沉稳了,田岁禾亦是欣慰,问少年这几个月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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