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插入两人激情的眼神对视中,踩灭那股就要燃起来的火苗。
“都是误会,有什么事不能回宗门心平气和地谈。”
“我发誓我和师兄清清白白,不然……一辈子娶不上媳妇。”
说完,也不知道为什么众人的眼神都有点难以言喻。
他求助地看向萧明心,“师兄要不你也发个誓。”
可惜,萧明心不为所动,“问心无愧,无需向他人证明。”
“这里不是朝露峰没人惯着她的大小姐脾气。”
许藏玉惊了,这是你身为男主该对老婆说的话吗?!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他撬墙角了。
楚舒阴阳怪气:“衣冠之下藏的未必是人,如今修真灵气滋养,禽兽也能张嘴说话。”
“小师弟,你说呢?”
许藏玉:“啊……那、那也许吧,我没见过世面不知道。”
毕竟是同门,不好自己人生起事端,最终还是围着一张桌子心平气和坐下。
凑热闹不嫌事大的薛问香是硬挤进来的,主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看看情敌受苦受难。
四方桌几人各占一方,在审问许藏玉无果后,在春辞坊大摇大摆逼着她们献许藏玉口中让他一问三不知的酒,活脱脱像群土匪。
楚舒转着酒杯,“什么酒喝了,不仅能醉倒金丹修士,还能忘了自己醉酒的记忆。”
喝得再醉,身为金丹的人也能用灵力化开酒劲,就算许藏玉不知道,萧明心还能不清楚?
是不是借口有待考证。
主事的姑娘说起来十分得意,“当然是我们春辞坊的不醉人,这酒就是修士喝了也得醉。”
“醉梦之中,现实求不得皆能梦里如愿,多少人想求这酒,我们春辞坊都没给。”
几人不是嗜酒之人,被她一说反倒来了兴致,偏要喝到这酒不可。
薛问香:“春辞坊何必吝啬,我暗香楼不缺钱,你不献出来给我们尝尝,如何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楚舒只是有些微妙的好奇心,见她拿乔,讥讽道:“故弄玄虚。”
那女子闻言也不恼,解释道:“知道几位不信,坊主知道有贵客要来,提前命我们备了一坛。”
她猝然朝许藏玉笑道:“公子能否搭把手,就在二楼暗阁。”
许藏玉对春辞坊的印象不好不坏,只有坊主的精明算计深刻于心,但眼下好几双眼睛盯着,春辞坊还想安然无恙开下去,许藏玉料她们不敢得罪所有人。
爬到房间顶上藏酒的阁楼,许藏玉看到地上堆满了整齐摆放的酒坛,分不出哪坛是不醉人。
“不醉人在哪?”
“右手边,第二层第三个。”
轻柔的声音忽然变调,许藏玉猛然回头,“怎么是你?”
姑娘已经换了副面孔,变成游逢春的模样。
基于之前被算计的经历,许藏玉忍不住退后几步,“你骗我上来想怎样?你要敢做什么我可要喊人了!”
游逢春被他逗笑,“哥哥不用这么防备我,我难道有伤过哥哥吗?”
“那你……”
“被暗香楼盯上,最是麻烦,我是来帮哥哥的,”游逢春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不抓住他的把柄,他岂能罢休。”
架子上不醉人被游逢春翻出放到他手里,“不醉人能让人最后展露最真实的欲望,说不定能挖出什么秘密来,哥哥你可要把握好我给你的机会。”
许藏玉几乎是不带思考就答应了。
要是知道了几人的秘密,甩掉该死的薛问香不说,说不定还能同时拿捏住楚舒和萧明心。
而他现在也很想知道,两人之间发展到了什么地步,要是来得及,他一定要把红线斩断。
刚准备拿酒下去,许藏玉又想到,“我……昨天喝醉了,说了什么吗?”
要是醉后展露的是最真实欲望,那他被萧明心压着亲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心里渴望被萧明心压!怎么可能!
他一向不做下面的好嘛!
面对许藏玉小心翼翼又藏着挣扎的眼神,游逢春没有打趣他,盯着他,还是有些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