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苦点就苦点,也不是不行。
孟莺莺听完他这些话,几乎是泣不成声。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月光下他们两人的影子重复了,成了一个人。
泪水汗水还有未散完的情i欲,全混在一起,这也让冰冷的室内都跟着慢慢升温起来。
祁东悍低头吻她,带着粗粝的温柔,像承诺,又像是在盖章一样。
他低低补了一句,“莺莺,五年我等的起。”
在没遇到孟莺莺之前,他曾经等了而多年,也不是没等过。
“好。”孟莺莺哽咽,她仰头看着他,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亮,“其实也不一定要五年。”
祁东悍看了过来。
孟莺莺小声说,“如果我学的快,结业的早,有可能三年四年就回来了。如果我天赋好,说不得两年就结业了,当然这是理想情况。”
祁东悍有一种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的感觉。
他晦涩的眼睛,在此刻瞬间亮的惊人,“真的?”
“真的。”孟莺莺抬手,和他的大手拉钩上吊,“我肯定会尽早回来的,祁东悍。”
她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有一种本来就接受了最差的结果,结果到头来有一种意外惊喜的感觉。
这让,祁东悍连带着人也跟着精神了起来,明明也没睡觉,却一点都不困。
他对着孟莺莺又亲又抱,这样的后果就是两人又没羞没臊的来了一次。
等到孟莺莺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有些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感觉,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被换了干净衣服。
连带着床单也都换了。
孟莺莺有了一种满足感,她在床上打了一个滚,连带着她遇到的最大问题,也跟着迎刃而解了。
祁东悍同意了。
她既没有放弃祁东悍,也没有放弃去莫斯科进修。
这对于孟莺莺来说,已经是一个最好的局面了。
但是祁东悍这边搞定了,还有一个赵月如。
其实,怎么和月如说,孟莺莺也挺难开口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她烦躁的在床上来回打滚。
到最后却是不得不说的局面。
祁东悍这边她逃不掉,月如那边,她也一样逃不掉。
她还在坐月子。
如果自己现在离开,而且一走还是五年,不知道月如能不能接受了?
其实孟莺莺是真的挺忐忑的。
等她在炕上滚到第十圈,终于做了决定,一骨碌的爬起来。
“丑媳妇总得见公婆。”
孟莺莺冲镜子拍了拍脸,换了衣服,拖着还没缓过劲儿的软腰,去了隔壁排房——赵月如的家。
她来的不凑巧,周劲松出去上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