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儿别别扭扭地道。
骆峋颔首。
同时视线不自觉地落到了她身上。
天气尚未转凉,她身上是件浅紫的软罗寝衣,能隐见其下锦鲤穿莲的小衣。
因生产而愈显丰腴怒耸的地处于烛光下散发着一种莹润粉腻的肉感,薄纱下的皮肤白皙,美不胜收。
然现下不是注意这个的时候,骆峋不着痕迹地撇开视线,一派的清冷正经。
槛儿没察觉到太子的视线。
她在想事。
想庆昭帝宠她难不成也有这个原因在?
念头刚起,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时候想起庆昭帝,毕竟已经过去了。
想也无解。
于是槛儿看向太子。
却突然发现不知道要说什么,问他怎么会想到跟她坦白这件事的?
亦或是问他今后在让人侍寝这方面有何打算?这个问题可不该她问。
骆峋转眸见她在出神,也大抵猜到她在想什么,可他能跟她怎么说?
说他之所以告知她此事。
是想让她知道他在她之前没有过别人,她于他而言是特别的那个。
她可以不必为之介怀。
还是说告诉她,今年选秀他不会纳新人,甚至于以后他都只会有她一个?
这般儿女情长的表述与承诺,骆峋自认说不出口,他也会觉得羞窘。
觉得有损颜面。
不说,那就做吧。
等下个月选秀结束,等他坐上那个位置。
阴影笼罩过来时槛儿有点懵,在说正事呢,怎么突然就亲上来了?
不过……
抛开大义的立场,就她个人而言。
得知自己是他的第一次,槛儿不得不承认,她复杂的心情中掺杂了欢喜。
他将如此重要的事告诉她,她也欢喜。
于是,槛儿也格外热情。
搂着太子全身心回应他的吻。
末了解开他的腰带,从暗格里取出如意袋替他打整好,便想将他压到榻上。
哪知被太子阻了。
以为他是介意两人此刻这样的上下位置,谁知他就这般坐着托起了她。
咬一口她的耳珠,哑声道:“坐。”
槛儿:“……”
槛儿侧头,胆大地一口咬在他肩上。
换来他一声短促地低笑。
下一刻,帐子被太子拉了开,床头静静燃烧的烛灯在槛儿眼中晃动不止。
而他的目光如火。
灼烧着她身上的每一寸。
一切归于平静已是近四更天,收拾完重新上了榻,槛儿几乎倒头就睡。
不知过去了多久。
骆峋睁眼。
听着怀里人绵长的呼吸良久,他侧首在她发顶蹭了蹭,声音很低很轻。
“孤,心悦你。”
“不会有别人,这辈子都不会。”
深夜万籁俱寂。
初秋的风吹动了院中枝叶繁茂的石榴树,枝头的小石榴果微微晃啊晃。
槛儿闭着眼,呼吸均匀轻柔。
有什么东西从眼角无声滑落。
第241章 选秀,太子能只守着一个妾过日子??
一个月后。
高氏一门的查处与抄家仍在继续,有关东宫的流言却是彻底消停了。
值得一提的是。
期间前睿王、前睿王妃经三司会审对其诬构东宫一案矢口否认。
然人证物证确凿,在刑部尚书周敏礼的严厉审讯之下前睿王妃郭氏不敌。
招供。
前睿王骆岷得知消息,要求面圣。
元隆帝准了。
时隔一年父子相见。
没人知道两人在御书房说了什么,只传言骆岷出来时神色麻木似行尸走肉。
遂大笑数声。
朝御书房三叩首,高声叩谢主隆恩。
三日后。
帝下旨昭告庶人骆岷之罪状,当日午时,骆岷夫妻以白绫自尽于睿王府。
于宗室彻底除名,永不进皇陵。
其子女终身圈禁。
次日,庶人魏娴腰斩于市。
参与其中的若干人员或赐死、或抄家流放、或充苦役、或枷号游街。
金承徽蒙冤受辱,帝敕雪冤。
特追晋正四品太子良媛位,享独立谥号昭贞,迁葬中阶金山陵墓。
及至八月初。
京中已然恢复了平时的平淡与热闹。
也是在这时候,选秀的热闹终于开始敢在宫里各个地方显现了出来。
早先秀女进宫被安排到礼仪房学规矩时,正逢上元隆帝眩疾最严重。
好不容易元隆帝病愈,又逢上东宫的事。
这期间秀女们被女官严格拘在礼仪房范围内,想看热闹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