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照顾您,你证件喜欢放在哪,我当然知道。加上我这张脸——我装好人时,一向没人怀疑。”他说,“这下您可以轻松了。以后住在我那,我来照顾您。叔叔,对不起,昨天太着急,都没带你去看书房。”
“您以前不是跟我说,您的祖上在老家是书香门第吗?我去看过了。已按照原样给您布置了一间一模一样的书房……”
发现身边没声,秦舜转头一看。
林砚生又在掉泪。
降速。
停车在路边。
“叔叔。”
他握住林砚生冰凉的手。
“您真是没变,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哭。”
眼泪一滴一滴砸在手背、裤腿。
林砚生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搞谁不好为什么偏要搞我?”
“我只想搞您。”
说完,秦舜靠近过来。
林砚生终于有经验,满脸泪渍,涨红脸躲开:“全城的小报成日追你,你也不怕被人拍到,死无葬身之地。”
作者有话说:
还是20个红包。
跪下。
唉,写这本书真是膝盖跪烂。我怎么突然写年下这么苦手了。
第17章
39
梁志杰第一次见到林砚生,是在派对过去三个月后。
秦舜约不出来,他只好上门找人。
梁志杰是梁家二房少爷。
因与秦舜念同一所大学而结识。
回国后,他在公司挂个闲职,每天过玫瑰啤酒网球的日子,十分自在。
反正一辈子吃喝不愁?何必努力。
他们这群朋友里,仅秦舜一人是工作狂。
平时要找他玩就蛮难,但偶尔也会赴约。直到最近大家回过神来,发现秦舜久不现身了。
大小姐们催他把秦舜叫出来。
这些女人!梁志杰不爽,她们个个迷恋曾跌落云端的男人。一等复回阶级,那就更喜欢了。更何况秦舜是才子,脸蛋还俊朗。
即便他什么都不做,爱慕者也趋之若鹜。
他知道秦舜心怀白月光。
他是情场老手,早就隐约猜到一二。
直到某天。
秦舜满腹心事,猛灌酒,喝至酩酊大醉。
他连忙趁机套话。
“是怎样的人?”
“我说爱他似乎很厚颜无耻,”秦舜说,盯着一粒浮尘,“他真的可爱,眼珠黑黝黝的,皮肤白皙,气质极好,清气袭人,小时候家里很穷,被迫辍学,喜欢看书,握筷用左手,穿衣品味好差,只知穿衬衫和布裤,不可救药的死心眼,脸皮薄,心又软,脾气倔,做决断时总犹犹豫豫,胆子小还好骗,经常一来就动真感情……”
简直语无伦次。
梁志杰傻眼。
寡言少语、惜字如金的秦舜哪时这样话痨过?
说着,愈发低声下去。
没有哽咽,没有眼泪,但他总觉得秦舜比歇斯底里嚎哭的人更痛苦,“……他可能要结婚了。”
梁志文探头:“你怎么不争取?”
秦舜喑然,许久,一点点坍塌下去似的伏在桌上,“我爱他这件事,并不能使他幸福。对他来说,我是累赘。”
要他说,女人们真是双重标准。
他说自己有个难忘的初恋,她们嫌弃;他说秦舜也有,她们马上改口,夸秦舜情深义重。
打听来打听去,谁也不知道秦舜的心上人究竟是谁?
实在神秘。
他闲来没事,牵红线给秦舜介绍的美女也有一打。
可这家伙着实可恶,竟然不乐意做个风流子!旁人想做还做不成呢。
梁志杰先致电给秦舜,“周六晚你必须出现,爵士家的千金请客。你知道的,她爸爸爱女如命,你不能得罪她。”
秦舜:“不去。”
“为什么?给个充分理由。”
“我会让人送一份礼物过去,舞会就免了。我记得她善解人意。”
“我常觉得我们认识的女生仿佛不是一个人。”
梁志杰声线变凶,“秦舜,你草创初期,是谁帮你搭桥?哦,如今发达了,嫌弃我是无用纨绔,连吃顿饭都不肯。是不是要我毕恭毕敬,对您说,请贵人踏贱地?”
秦舜:“梁少几时改行做得皮条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