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能有利大汉向外与他国交流。”
殿内空阔静谧,唯有刘彻的沉厚之音回荡在大殿之内。
他的语气虽平淡,但沈乐妮却从里面听出了肃杀之气,眼前仿佛能透过千里距离和时光,瞧见那金戈铁马、滚滚黄沙之景。
沈乐妮的心扑通狂跳,似乎也被那暗含的战意给渲染。
刘彻说完,看向沈乐妮,神态淡然且从容:“国师以为,大汉能不能拿下河西?”
明明是询问的言语,可沈乐妮分明从中听出了坚定的语气和一种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态度。
她拱手,语气亦含信心:“陛下且放心,大汉兵强马壮,定能如陛下所言。”
历史上,河西之地本来就被大汉成功夺下,如今她虽来了这里,但目前该活着的也活的好好的,也没对大汉和匈奴产生大的影响,应当不会有太大偏移。
听到想听的回答,刘彻痛快地笑了起来,似要借此抒尽胸中因匈奴而憋了许久的郁气。
沈乐妮垂眸端立着,不禁被这笑感染,唇角也带了笑意。
刘彻笑了会儿后就收起了外放的情绪,他对沈乐妮道:“有国师之言,朕就放心了。”
“是大汉强盛,区区蛮夷,不足为惧,河西之地早晚会成为大汉疆域。”沈乐妮笑而补充:“何况还有天道给的东西,大汉之军,定然能所向披靡。”
“你说的不错。朕倒是险些忘了,还有国师相助。”刘彻挺了挺有些坐僵了的背脊,又问:“国师说说,什么时候发兵最合适?”
沈乐妮明白他的意思,反问:“陛下可是打算明年春向河西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