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只是再建就距离大营不远了。”
谢霜白:“这样也好,距离大营近安全,货商走货更方便,咱们入驻费也可以提高。”
那我明日就派人去找赵墩子,他有了经验再建速度只会更快。”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等容驰回来三人吃点饭就睡了。
转眼又过了半月。
九月的北境天已经凉了。
容野和往常一样准备去演武场练武,结果好好的出了岔子。
谢霜白起床后,就看见容野自己在上药。
他赶忙走过去,看着他肩膀大片淤青心疼道:“怎么受伤了?”
容野摇头:“没事。”
谢霜白看他又像闷葫芦一样:“什么没事,你肩膀肿这么高,找个大夫看看,别伤了骨头。”
容野觉得丢脸:“真没事,没伤着骨头。”
谢霜白看屋里没人,“走!”
说着拉起他一闪身到了空间。
容野人还懵着,谢霜白快速把他衣服脱了,“进去泡泡。”
容野看他这么担心,也只好乖乖的进去。
突然后背贴上来一只温热的手,谢霜白也跟着进去,轻轻给他按揉。
“怎么这么不小心?”
容野也奇怪:“今日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心口一痛,刀砸到了肩膀。”
谢霜白吓一跳:“心口疼?”
不会是心绞痛吧!
心脏问题的病可大可小,何况在这个没有外科手术的时代,简直要人命!
他吓得赶忙去看容野的心口。
“还疼吗?一会叫大夫看看,这事可大可小,在我家乡因为这个病去世的人可不少!”
容野捉住他的手:“没事,一会找大夫看看,别担心!”
谢霜白还是不放心,让容野泡了一会儿,拉起他看大夫去了。
容一以为王爷的外伤严重了,赶忙叫了大夫。
住府大夫仔仔细细把脉,没发现什么,但也不好明说。
“王爷没什么大碍,只是外伤还需多注意,老夫开些活血化瘀的方子,王爷抹抹就好!”
谢霜白问:“大夫,王爷心口疼,是怎么回事?”
“心痛?我刚刚给王爷把脉并没发现异常,是不是王爷这段时日过于操劳了?”
谢霜白怀疑是不是这个大夫不行,容野摆手让大夫下去了。
“你放心,李大夫医术是北境有名的,想来就是我太累了。”
谢霜白是嘱咐道:“那你这几日都不许练武了,好好歇歇!”
他拉着容野的手,“心疾真的不能轻视,容野你答应我,要重视。”
之后两日谢霜白一直把容野当病号,生怕他累着,连饭菜也戒了重油重辣,折磨的容野面如菜色。
容一从外面匆忙来报,“主子都城圣旨到了!”
谢霜白皱眉,皇上又在搞什么?
他让传旨公公进来,谢霜白在隔间。
容野看见来人一惊,竟然是皇上贴身的长喜公公。
长喜公公来了就说明这事不小。
他看见容野赶忙跪下哭道:“王爷皇上薨了,太后娘娘叫奴才亲迎您入宫!”
容野以为自己听错了。
长喜又重复了一遍:
“王爷,皇上前两日去了!”
容野愣住了,久久没有说话。
就连屏风后的谢霜白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怪不得前两日,容野会心痛,看来是亲兄弟之间的血缘反应。
容野问:“皇上是被何人所害?”
长喜一脸怨恨道:“是南诏女!”
容野觉得可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杀了皇上?
“她怎么把皇上给杀了?”
长喜一噎还是如实说了。
“皇上非要拿花生米逗南诏女笑,结果被一颗花生米给呛着了。太医赶到的时候,皇上已经,已经……”
长喜想到容宇惨死的样子一脸心痛:
“王爷要为皇上报仇啊!要不是那个南诏女皇上怎么会薨,这个南诏女就是会妖术,迷的皇上每日只去她那里,进宫不到一月就封了她为皇贵妃!如今还害死了皇上这就是南诏国的阴谋!”
谢霜白想说这位老兄,你可真能编故事,明明是皇上吃花生自己把自己噎死了,你非要拉个人垫背,真行!
长喜哭了半天看容野依旧没反应,急道:“王爷,太后娘娘如今孤立无援,不少人都在蠢蠢欲动,娘娘特意派奴才请王爷带兵回去主持大局!”
谢霜白冷笑,这会知道容野好了,太后怕不是要容野,只是想要他手里的兵,镇住那些意图作乱的人而已。
外面容野吩咐道:“容一你速速通知秦砚叫他点兵一万随本王回都!”
他看着长喜:“你先下去,点完兵,立刻随本王回去!”
长喜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