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燥热,他额头上有一层汗,屋内开着冷空调,虞辞忧却也觉得身上一大片火在烧,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身上的这种感觉,只是嘤咛的说道:“你别喊我。”
你一喊我,我也难受。
隔壁的两个人似乎是停下来了,一瞬的安静让虞辞忧反而有些恍惚了,她双眼迷离,窗户上装的天蓝色窗帘一直在不断的飘舞着。
虞辞忧觉得她和窗帘一样,就像是在大海上孤单影只漂泊者的小船,摇摇又晃晃。
祁景儒身上明明很热,虞辞忧却还是忍不住的往他身上靠过去,她舔着自己的上嘴唇,声音微不可微的说道:“景儒哥哥,你待会能不能轻点。”
这句话就像是导火索。
而祁景儒就是那根刚灭没燃多久的蜡烛,他还冒着青烟,只需要一点点星火就会重燃,燃的炽热,燃的热泪。
一蹴而就。
男人动情的在她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睡裙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虞辞忧白皙的身段上都出现了独属于祁景儒的红色印记,她死命的抱着那男人的头,双指插入祁景儒的发丝之间。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宝贝,放松一点。”
虞辞忧虽然经历过一次这种事,但她确实是醉酒后的不清醒,虽然开头的时候是她先主动勾引的他,但是最后她早就沉沦过去,一概不知了。
祁景儒:我的床技难道不配拥有记忆权?
黑夜里充满了旖旎暧昧的气息。
旅店老板娘一大早就做好了一顿十分丰盛的早餐,这里的蔬菜都是她自己种的,不添加任何化学成分,还有一些肉禽,都是从小吃谷物散养长大的。
祁景儒洗漱好才叫醒她,他在小公主额头上轻轻落下了一吻,然后笑着说道:“小懒虫,起床了。”
虞辞忧不耐的翻了一个身,想继续进入甜甜的梦境。
昨日里王小虎答应了她,要带她在这里的好玩的地方玩上一玩,祁景儒便说道:“起来吃个早餐,小虎已经在楼下等你了。”
虞辞忧不好再拖拉,她才没有厚脸皮到让一个孩子等她那么久。
虞辞忧进入洗漱间刷牙洗脸,她头上带着迪斯尼大眼仔的发带,皮肤白净没有一丝瑕疵。
祁景儒从衣柜里给她找了一件破洞牛仔裤,上身是鲜红色的体恤,青春活力。
虞辞忧刷完牙就出来直接换衣服了,她也不避嫌了,毕竟以前刚穿那种扣带式的内衣时,她死活也扣不上,每天早上祁母会帮她扣一下,但有段时间祁母出去旅游了,虞辞忧只能套好了上衣后然后让祁景儒闭着眼睛给她扣上。
她到现在都还能够清楚的记得,男人修长温热的手指轻轻在她背不上滑过,那种不可言说的悸动。
不过祁景儒的忍耐力也是真的好,憋住了那么多年。
旅馆里的人都已经坐齐了,大家都在等这小两口,老板娘盛了满满两碗小米粥,操着本地的口音说道:“多吃点啊,辛苦了之后就要好好补补身子!”
虞辞忧觉着这话话里有话,她脸上红彤彤的,本来就未施粉黛的脸此刻的表情格外突出。
老板娘昨天半夜里拿了宵夜想上楼给他们吃,正当她准备敲门时,房间里传来了木板床“咯吱咯吱”摇晃的声音,她活了一大把的年纪了,自然是知道这个是什么声音,没有去打扰这小两口的幸福生活。
虞辞忧用口型朝着祁景儒说道:“都怪你。”
男人淡笑,他今日穿的很休闲,很居家,简直是每个女孩子的理想型。
众人吃完了早餐便分头行动了,那几个大学生原来是学的美术专业,来这座小岛上就是为了写生,他们前几天玩的太疯,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必须把作业完成了好回去交差。
祁景儒和虞辞忧就跟着王小虎出去玩,同行的还有几个跟王小虎差不多年纪的孩子。
孩子们认为最好玩的地方其实是一个有荡秋千、跷跷板等设施的地方,这里的健身器材都很老旧,上面甚至都掉下了红色的铁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