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们”?!
巨大的惊喜如同烟花在杜野脑中炸开!但紧随其后的,是另一种更幼稚却又无法抑制的比较欲。
“那……那我……”杜野的声音带着点不自信的颤音,眼神躲闪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像个急于得到老师表扬的孩子,小声问了出来,“我们……谁更好呢?”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觉得无比幼稚,脸颊更烫了。
墨云澜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急、还带着点执拗的样子,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清泉流过玉石,悦耳又撩人。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低下头,红唇印在杜野的锁骨上,留下一个湿热的印记。
杜野浑身猛地一颤,肌肉瞬间绷紧如铁,呼吸乱了一瞬。
墨云澜抬起头,看着杜野瞬间迷离的眼神和急促的呼吸,这才满意地开口,声音带着水汽的沙哑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偏爱:
“虽然从理性上我知道,人和人之间是没有办法比较的……”她凑近杜野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带着绝对霸道的宣言:“但是,从感性来看……”
“与我而言,秦康……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闻言,杜野只觉得一股无法言喻的骄傲和满足感瞬间冲垮了所有的不安和自卑!虽然理智告诉她,这可能是哄她的话,但墨云澜那那专注而深情的眼神,让她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刚刚还泛着委屈的桃花眼,此刻瞬间亮得惊人,像落入了星辰,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孩子气的得意光芒!
看着杜野这瞬间阴转晴、还带着点小骄傲的样子,墨云澜心中一片柔软,却也明白,是时候把那些过往尽数向她坦诚了。她停下了挑逗的动作,身体微微撑起一些,看着杜野的眼睛,声音平静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
“抱歉,一直没有和你讲清楚。我和……秦康的婚姻其实算得上是一场意外。”
杜野立刻收敛了笑意,眼神变得专注而认真,手臂下意识地环紧了墨云澜的腰,给予无声的安抚。
墨云澜靠在杜野怀里,感受着那坚实温暖的依靠,目光似乎穿透了氤氲的水汽,看到了遥远的过去:
“九年前的一次庆功晚宴上,突然爆发了虫潮……那是她蓄意策划的。我知道,但我没有办法。”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冰冷的寒意,“我没办法看着那些手无寸铁的人在我眼前被虫族撕碎,哪怕她们大多数是尸位素餐的政客。虽然我知道那是秦康设下的陷阱,为了逼迫我……接受她的标记。”
杜野的心猛地一沉,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墨云澜揉进身体里,驱散那份冰冷的回忆。
“她需要我的身份和影响力,而我……”墨云澜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当时因为深入虫潮核心区域指挥救援,被高阶虫族的信息素污染,引发了极其剧烈的易感期。为了压制它……我只能接受了。”
杜野能感受到墨云澜身体那一瞬间的僵硬。仅仅是回忆,那份屈辱和无力感依然清晰。
“但我没想到……那一次,我会怀孕。”墨云澜的声音更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千行……是在那种情况下到来的。”
杜野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泛起尖锐的疼。她低下头,虔诚而温柔地吻了吻墨云澜的额头。
墨云澜在她怀里蹭了蹭,汲取着那份温暖,继续道:
“其实,那时候我刚刚晋升上校,才接触到权力的边缘,我需要来自议会的支持,让我在高层站稳脚跟。而我父亲……”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弧度,“他绝不可能接受家族继承人未婚先孕。在他看来,这是对家族荣耀最大的玷污,是极其‘不体面’的事情。所以,在多重压力和考量下……我选择和秦康结婚了。”
“婚后……她确实用秦家在议会的影响力帮了我很多……那时候的我,甚至在想,如果能够一直这样各取所需,我们的婚姻或许也能维持下去……。”墨云澜的声音渐渐冷了下去,带着一种洞察世事的苍凉,“只是……立场、信仰、根本利益的巨大分歧,让我和她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越来越深。我无法认同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冷酷,无法忍受她对底层士兵和民众生命的漠视。而她,也永远无法理解我所谓的‘原则’和‘底线’……在她看来,那不过是可笑的优柔寡断。”
“而且,”墨云澜的声音陡然变得锐利,如同出鞘的寒刃,“我确实,不能接受背叛。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上的。所以,在她彻底踩过那条线之后,我就选择了分开。她因为出轨,被军人权益委员会剥夺了千行的监护人资格和探视权,现在我们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
“我不会背叛你的!绝对不会!”杜野几乎是立刻、斩钉截铁地回应,声音带着宣誓般的郑重和决心,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忠诚。
墨云澜听着她这急切又认真的保证,心底那点沉重和冰冷被冲淡了些许,甚至有些好笑。自己说了那么多沉重的过往,剖析了那段婚姻的实质,把那些不堪摆在她面前,这小alpha的注意力,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