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满最喜欢袁亭书的胸肌,以前疼了就往那里抓。
但这次“胸肌疗法”失效了。姜满连踢带蹬,想把袁亭书踹下去,一个劲儿重复着“不要了不要了”。
两人的体型和力量过于悬殊,袁亭书把他罩得严丝合缝,顶光灯照不到他身上,他完全处在袁亭书的阴影之下。
袁亭书一点一点往里,完全近去的时候头皮发麻。按了按姜满的小肚子,狎昵笑道:“满满,我在这里。”
“你闭嘴……”姜满疼得直抽气,绷紧了不存在的肌肉,半点都不想配合。
却听袁亭书在他耳边闷喘一声。气音低哑,包裹着潮热的呼吸,在他凹陷的锁骨氤开一片潮雾。
袁亭书乍然发觉,不给姜满喂松弛剂反而体验更好了。垂头捉住那两片唇瓣,夸道:“满满真会玩。”
袁亭书最喜欢托着皮鼓把他抱起来做,有时将他顶在墙边,有时像抱小孩哄睡一样满卧室溜达。不论哪一种,都叫他生不如死。
但今天好像不一样,在生不如死的边缘,姜满似乎找到了一丝块感。再一次被袁亭书抵在墙上时,他突然一激灵,颤抖着喷了袁亭书一身。
袁亭书穿着深灰色的真丝睡衣,衬得那片乳白格外显眼。他动作一滞,嘲弄地笑了:“这么快啊,我刚进入状态。”
姜满躲不开,恨恨咬在袁亭书肩膀上,哭哭唧唧地坐“跳楼机”。
两人在卧室里待了许久,久到姜撞奶在外面挠门。袁亭书终于放过姜满,捡起地上的几个套套扔进垃圾桶,抻出湿巾把两人草草清理一遍。
姜满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咸鱼,虚脱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袁亭书好脾气地跟他说了些什么,他耳朵里嗡鸣不断,听不大清楚了。
反正就是叫人脸热的“夸赞”,不听也罢。
还没休息好,姜满又被人抱起来,他惊慌失措地推:“不、不了……”
“还想要啊?”袁亭书笑着往浴室走,把姜满放进浴缸,“满满太贪心了,下次吧。”
“没有下次。”
姜满浑身发虚,话音像被吹散的棉絮,袁亭书凑近了才勉强抓住几个颤巍巍的音节。
水龙头拧开了,水流撞击浴缸发出“哗哗”的声响,热水渐渐漫过脚踝,热气混着菩提花泡澡球的香味蒸了上来。
被蹂躏过头的部位得到了舒缓和熨帖。
“想喝水……”姜满转向浴缸旁边,“袁亭书,给我倒杯水。”
没人应。
“袁亭书!”姜满使了点劲儿喊,带出一连串的咳嗽。
回应他的只有水流声,即便他看不见,也能感受到浴缸里的变化。热水漫过胸口,压得他有点喘不上气了。
孤独与不安随泡澡球一起融化在浴缸里,他扒着浴缸沿坐起来,茫然“望”着浴室大门的位置。
水都溢出去了,袁亭书还没回来。
于是袁亭书回来时,就看见姜满侧身坐在浴缸里,下巴垫在手背上,脸正对着大门,一双大眼睛眨啊眨,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关上水,袁亭书把带过来的托盘架在浴缸中间,问姜满:“看什么呢?”
刚才水声太大,掩盖了袁亭书的脚步声,姜满吓一跳,伸手不知道往哪摸:“你在哪呀?”
“这儿。”袁亭书站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往跨下领,“想我了?”
那里居然还立着。
姜满立马缩回手:“流氓……”没过几秒,又问,“你去哪了?”
“沏乌龙茶,还有今天买的芝士蛋糕。”袁亭书把托盘往姜满身前放,“你坐好了。”
姜满闻见香味了,乖乖坐好。
银质小勺载着一小口蛋糕抵在唇缝上,他张嘴吞了进去,配一口热茶。咽完了,自己主动张开嘴,鼻腔发出“嗯”的一声。
示意袁亭书快点喂。
袁亭书看着好笑。这小东西果然吃软不吃硬,他这么一张一弛,就把姜满拿捏得死死的。
转天姜撞奶窜上床,撅着屁股拱进袁亭书和姜满中间,非得挨着姜满。姜满也醒了,搂着姜撞奶亲了好几口。
“别亲它。”袁亭书拎着姜撞奶的后颈扔下去,找借口说,“它刚舔过屁股。”
姜满傻了,微张着嘴。过了好半晌,讷然道:“我去刷牙。”
回来以后,姜满敲出siri问时间,已经中午了,袁亭书还在衣帽间里磨蹭。他犹豫几秒,站到门口问:“你不上班吗?”
“休息一天。”袁亭书换上一身崭新的棉质家居服,把小两码的同款往姜满身上套,“今天在家陪你,高兴吗?”
姜满撇嘴,他更想和姜撞奶独享这个空间——虽然是袁亭书的房子。
姜满爱好广泛,喜欢玩乐高玩魔方,各种稀奇古怪的玩具和游戏都喜欢玩。眼睛瞎了以后,迷上了听短剧。
一集五分钟,勾得他停不下来。袁亭书前脚给他绑定支付账户,后脚他就充了年度会员,一天大部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