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买,绝对要被揪着耳朵说乱花钱。
霍凌也跟着买了一盒,只是与霍峰那盒香味不同。
进城一趟,两人还有别的事要办,把礼物揣进怀后,改道去杨记伞行。
杨庆生已经与那铺子的东家商定,将铺子买下,只等八月里现在的租客搬出。
庙前街的铺子倒是现成空着的,只是实在太破,据杨庆生所说,他在开门后进去看了一眼,吃了一嘴的灰,直说要前东家修缮好了再交房,若整修的钱全是他出,未免太亏。
“按现今说好的,房顶要修,门窗要换,墙也重新刮一遍,等到我手里,我再仔细看看。”
夜长梦多,事情已定下,霍凌也不想拖得太久,他让杨庆生叫来经办地牙人,现场写租契,各自按了手印,说定给钥匙时再缴租子。
租约两份,各执一份,离开伞行时霍凌拍了拍胸口,顿觉这些年没白忙活。
哪怕是赁的地方,交了钱以后照样算是自己的地盘。
他一个赶山兼卖馅饼的,没有杨庆生那等买铺面的雄心壮志,杨庆生那么想,是因为他家已算是城里人,杨俊也正在镇上的学塾念书。
杨家人拼了三代,就是为了在城里站稳、扎根。
不像霍凌,一心想着等孩子大了,他就带着颜祺去山里养老。
于他而言,现今余下的心事,差不多只有盖新屋一件了。
此外,租了铺面,对家里也有好处。
霍峰和叶素萍今年多买了不少鸡苗和鸭苗,几个月过去都长大了,眼看最早一批母鸡和母鸭已经可以下蛋,到时正好一并搁在摊子上卖,还能额外立个招牌,写明可供活禽和野味,若想有人要,可以提前来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