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烬呼吸一紧,身下似乎有一火苗熊熊燃起,带着全身枯草地一同燃烧。
难忍的粗喘从喉间溢出,他猛地挥开她的手,撑着床沿大口喘气。
“你做了什么?”
霁月疯狂摇头:“我什么也没做。”
男人的手瞬间卡上脖颈。
霁月心中咯噔一下。
糟了,忘了这个男人忍耐力出奇惊人,断臂之痛都能一声不吭。
她上赶着给他涂催情药,不是找死吗?
怎么办怎么办?
霁月一时间没了对策。
脸色逐渐发紫,两腮痛苦的鼓起,世间一切仿佛都在做着分离。
命悬一线之际,身体像被闪电劈中,她看着自己的双手抬起,轻轻搭在他臂上求饶。
声音忽远忽近,但却不是她在说话。
“是……我给你……下了药,我……想要你。”
“我就是……想,想上了你。”
“怎么了……?你只看得上……温婉宁那……样的美人……是吗?我……是不是、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泛红的眼尾飚出泪,似乎眼泪都是红色的。
“我是低贱……”
“我只是……想把第一次……给我喜欢……的人。”
双手无力垂落,她勾起唇角,笑意盎然。
“能死在你手里……真好。”
厉烬手中脱力,腰间的浴巾早就在争执间脱落。
两人赤裸相对,一个缺氧咳嗽,一个呼吸急促。
身体的支配权再度回到自己手里。
霁月感觉浑身血液在慢慢回温。
刚刚差一点儿,她就死在了这个男人手上。
霁月心底燃起恨意,却又不得不低下头:“对不起。”
她捂着脖子往旁边靠,想要拉开二人的距离。
“我……”
霁月咬唇,“我帮你约温学姐。”
厉烬凉凉的扫了她一眼,“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
他擒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拉,霁月整个人仰了下去,男人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
本就喘不上来气的身体更加难受,她艰难喘着,听到他发软的声音。
“你弄硬的,你来解决。”
霁月偏头,不敢对上他充血的眼睛。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做了,哪怕身体里叫嚣得夸张,可刚刚濒临死亡的窒息,让她想要报复。
让他硬着,硬一夜,硬到崩溃抓狂,硬到流水不止,还得穿着尿不湿。
男人的膝盖已经顶了进来,霁月心虚地抓住他胳膊。
“别……”
“药……药下在里面。”
厉烬:……
短短一个小时,他的大脑经历了几次重大考验,先是女人莫名说喜欢他,给自己下了药。
然后又是变本加厉讨要手指,把他当成工具。
现在又来一句,药在逼里面。
这女人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霁月疯狂解释:“是真的,你手指碰到以后,就通过皮肤渗进去了。”
“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卑劣,但是你要是进来的话,会比现在还要难受。”
“我……”她低下头,有些难堪,“我不想你这么难受。”
厉烬撑起身,下身的铁红如同烧红的铁片,又烫又硬,一甩都能当铁棍打人。
就只是手指进入都能让他难受成这样,那她之前是怎么熬过这几天的?
他看向满是淤痕的腿,内心竟软了一片。
厉烬沉眉,探身关上台灯,压着女人的双腿贴了上去。
肉根滚烫,霁月吓了一跳。
视线里一片漆黑,男人的气息和温度都是那样陌生,磨蹭在腿心的东西更是大得吓人。
霁月吓得浑身发抖。
“别怕。”
厉烬吻在她耳侧,肩膀压了下来,似乎只是和她赤膊相贴。
但彼此心里都清楚,男人的茁壮正摩擦在腿心,越磨越快,越磨越大。
霁月傻眼了。
这什么玩意儿跟金箍棒似的任意切换大小,怎么越变越大、越变越粗。
本来那尺寸她就已经很难吃进去了,再大干脆掐死她算了。
“试一下?”
厉烬打定主意要做,霁月就算说破嘴皮子也拉不回来。
她思索再三,将双腿缠了上去。
身上一沉,霁月才发现男人之前没有将全部重量压在身上。
他的肩膀很宽,足足有她两倍大,胳膊大腿更是比她粗上几倍。
人高马大的魁梧身材搭配逆天鸡吧,不愧是人中龙蟒。
霁月咬牙。
只要能吃下这书中最夸张的一根,那以后无论多大多夸张,她都能游刃有余。
既然要用身体破局,不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