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她梦见自己坐在巨鹿背上,季执抱着她,身下的东西还在她里面。
她的大腿内侧被磨得好疼。
从这天起,柳悦对季执完全是出于坏心情的报复。
他只要一靠过来,柳悦的巴掌就会迎上去。
最烦人的是,天天吃她巴掌的季执,黏她黏的更加殷勤,甚至叁天两头地就要带一些文件过来。
股权赠与,财务房产赠与等等。
柳悦被他抱着,抓着手签了字。
她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
黑鹿没多久又被送走了,不过柳悦没有再去喂鹿了。
而既然不喂鹿了,季执又乐意每天花两叁个小时跑过来跑过去,她也就成全了季执。
所以柳悦踩着他饥渴难耐的鸡巴,对着那个嘴唇上全是他自己血的季执说:“你在你的脏东西上面纹几个字吧。”
季执的反应却是眼睛亮得发光。
“纹什么?”
柳悦感觉她脚下的东西吐了。
她没回答,只是一次次把想要吻她嘴唇的季执推开。
于是过了几天,她如愿看到一个从小腹往下延伸的纹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