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哼哼唧唧。
小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鸡巴上的青筋脉络,每一个突起都化作致命的毒针,蹭过她浅淡的敏感点。
当敏感点再次被蹭过时,范云枝的身子僵硬了一瞬,然后想要控制着不让这个点被过多蹭到。
霍森被她这摸鱼的样子气笑:“偷奸耍滑?”
有力的臂膀环住她的腰臀,他的手掌摁在她的后颈,与她痴缠着接吻:“让我操?”
“老婆,你会被操坏的。”
“但是老婆明显不想自己动啊。”
“那老公来效劳吧。”
“啪啪啪、啪啪”激烈的声响再次响起,刚刚蹭过的敏感点被少年狠磨,操的她不管怎么哭求都没用,反而越干越凶。
“啊啊啊…要破了…嗯呜…”小穴被极其粗暴地对待,抽搐着小高潮了好几次。
淫亮的肉刃抽插着艳红的小穴,他的手掌摁向女孩突起的腹部,不怀好意地揉弄:“这里…突起来了。”
毛骨悚然的笑声近在咫尺,他的声音在亢奋地颤抖着:“我们老婆,被操地肚子鼓起来了。”
鸡巴顶向更深处,女孩的臀部却被死死地压在他的性器上,动弹不得。
双乳像献宝似的擦过霍森的嘴唇,他当然没有放过这转瞬即逝的机会,按着她的后背吃她的乳。
小穴猛地收紧,湿润的花心抽搐着吮龟头,几乎都要将他的精液榨出来。
“不要,不要一起…!!”女孩的声音慌乱,却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骚浪。
他的眼睛像齿轮生涩的机械,一点一点地看着范云枝失焦的双瞳,然后慢慢地笑了。
“啪啪啪、啪啪啪”
拍打声更加黏腻地响起,也更加响亮,霍森的手掌拢着乳房,一刻不停歇地吮舔乳头。
舌苔擦过敏感的乳头,她的下身喷出更多的爱液,嘤咛着,浪叫着,在洁白的地砖汇聚成细流。
牙齿轻轻咬住乳头,往外一拉——
“啊啊呃——”范云枝的反应极大,小穴竟吐出大半的鸡巴,爱液激烈地从穴里喷出,甚至飞溅到霍森的脸上。
霍森掀开眼皮,慢慢舔去唇上的骚水,眼眸在阴影中迸发出诡谲的,更加亢奋的冷光。
“啊…”
眼瞳神经质地痉挛。
真他妈欠干。
厕所的镜子中,只能堪堪窥见那条颤抖伶仃的小腿,以及紧绷的肩部线条。
少女被霍森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站在昏迷的桑德面前激烈地交配。
如果桑德此时能醒过来,便能看见那口湿透了的小穴是如何被粗大的阳具猛烈进出的,也能看见即使在如此暴虐的奸干下,她的穴里依然在兴奋地流水。
“不要在这里…啊啊啊…啊…我们去卧室好不好…好深…啊啊…”
范云枝的双腿大开着,因为姿势而被大大掰开的小穴更加没有阻碍地被粗暴地插。
雪颈颤抖着仰起,那圆润可爱的脚趾蜷缩着,似乎是无法承受这激烈的性爱。
在交合时飞溅出的水液时不时滴在桑德的侧脸,黏腻地往下滑落,极其淫乱。
霍森在她身后闷闷地笑:“老婆可要小声点叫…我的好弟弟醒了可怎么办?”
鸡巴“啪”地一声狠顶,少女被操地几乎要浪叫出声,混沌的脑子却依然残存着理智。
桑德随时可能会因为她的动静醒过来,而且他的脸离得好近,如果潮吹了,水一定会喷他一脸的…!!
她拼了命地想要隐忍着不叫,霍森可不乐意。
他疯了似的想要向桑德宣誓主权,想要在她的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的记号,好让这恶心放荡的小三永远滚出他们的视线。
于是,霍森更狠的插。
鸡巴与花心紧密相贴,他在她身后轻笑,龟头似是无意地蹭过娇嫩的宫颈,他状若不知:“咦?这是什么?”
范云枝被干地死去活来,双眼微微翻着,几乎是气若游丝地躺在他的怀里。
龟头带着黏腻的体液,撞撞她的子宫口:“啊……”
他的目光狂暴,声音却越温柔极了:“是子宫。”
鸡巴带着试探,碾过子宫口附近滚烫的穴肉,在少女已经抑制不住的浪叫声中,插进她的宫颈里。
“啊——!!啊啊…”范云枝的声音不只是痛苦还是欢愉,她的指尖掐在他手臂的皮肉里,徒劳地想要阻止着什么。
“啊……怎么办,老婆,射进去会怀孕吧。”霍森垂着眼,痴缠着舔上她的耳垂,“那我射进去好不好。”
她尖锐地哭叫起来,屁股却钉在鸡巴上。
“射进去好不好。”耳边的少年一直在问,那越来越激烈的操干却没等她任何回应。
下一刻,直直地射进她的子宫里。
穴里传来又疼又爽的感觉,撕扯着她的神经末梢,最后——
“啊…啊…不行了…”
腥甜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