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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09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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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紧挨着饭桌的墙壁,我顺他目光一看,可能是因为墙壁反潮,在砖缝里有一只浅灰色的潮虫。老庄拿起一只筷子,偷眼看店老板和服务员都在后厨聊天,就朝我挤了挤眼睛。我没明白什么意思。但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只好静静地看着。老庄用筷子把那只潮虫轻轻挤死,扔在我们吃剩下的那盘扒胸口里面。

我很惊讶,这时老庄高呼:“哎呀我操,这是啥啊?”然后弯腰捂着肚子,一个劲干呕,就像怀孕了似的。女服务员闻声过来,看到盘子里那只醒目的潮虫,脸都白了,连忙叫来老板。戴着白帽子的回民老板是个壮汉,一看这情况,马上表示道歉,说这桌给免单,不要钱。

老庄表情极其痛苦,说我今天跟朋友来这谈生意,结果遇到这事,这生意还能成吗?再说炖过潮虫的菜,吃了能没事?我得给卫生局打电话,要不就去医院看病。

现在我才明白他的用意,说实话。我心里很害怕,这店老板至少比老庄壮三圈,万一看出有猫腻,非把他直肠打出来不可。但我多虑了,最后商定,不光免单,店老板还赔给老庄五百块钱,算是精神损失费,但以后不得再找麻烦。

出了饭店,坐上老庄的电动车过了马路。他才侧着头,得意地问我怎么样,替你省了饭钱。我没回答,心想这种人早晚有挨揍的时候。

老庄说:“下回我请你吃饭,还用这办法。”我连忙说不用。到时候被人拆穿,我可不想跟你挨打,老庄把手一摆说没事。

在路口停车,我下来站住,“老弟,你说我这个情况得怎么治?”老庄问。

我说:“既然查不出原因,但你这个容易撞鬼的病根肯定是有,而且身上还有阴气,说明你已经被什么东西给缠上。放到以前,你得去泰国才能解决,但现在有位叫阿赞nangya的泰国女法师就在香港,你可以从深圳口岸办个旅游签证,我带你去香港找她施法解决,能省不少机票钱。”

老庄挠了挠头皮:“施法得多少钱?”我伸出三根手指,说这是最低价。看在你侄子庄克和我表妹是旧同事的份上,换成别人,最少也得四万。

一听这价,老庄顿时急了,说我是想讹人。我笑着说你家里那种新修的寺庙。你都愿意往里扔两万块钱,怎么没觉得他们是讹人的。再告诉他要是没效果,只收五千,但一般很少有没效果的时候。

我掏出手机,给老庄播放了几段nangya在泰国和香港给善信施法的视频。老庄明显有些相信,但一直在嘬牙花,说手里没钱。这我相信,骑电动车拉黑活,一个月赚不了多少,而且老庄这人看上去也不像能攒得住钱的人,就说那你自己想办法吧,有事再联系我。

在沈阳又呆了几天,老庄给我发过几条短信,问能不能便宜,五千行不行。我只回复了一条,意思是我不是菜贩,报价没那么大水分,这是朋友价,少一分也不行。

等庄克从大连培训回来,还没下火车就给我打电话。非要请我和他老叔吃饭。我本来不想去,可庄克盛情难却,也就只好答应。这天晚上八点钟,我在大北门路口跟他和老庄碰的面,是老庄用电动车载他从火车站过来的。庄克又高又帅,不愧是当大酒店保卫人员的,有这个派头。

“真不好意思田哥,我刚下火车,饿了吧?”庄克问。我说没事,心想都这时候了,能不饿吗?庄克说他单位附近有家石锅煎肉特别好吃,我提议叫出租车,但老庄却非要乘公交车,我估计他是怕出车钱,但庄克又不会让我拿这个钱。只好这样。

以我的估计,庄克和王娇虽然是旧同事,可那已经是近一年之前的事了,所谓人走茶凉,他没必要非请我吃饭不可,也算不上什么朋友。但他这么热情,我觉得应该是想帮他老叔求情,让我把施法的费用降低。

来了一辆公交车,正好是去太原街的,可老庄却不上,说等xxx路。我说这趟车也是,为什么非要等xxx路,老庄说他习惯坐那趟车。过了二十多分钟,xxx路才来,因为这条线路比较单一。所以车上的人特别多。我和庄克好不容易挤上去,投了硬币往里走,而老庄却仗着身材矮小,躲在两名妇女身后,还猫着腰朝车厢中部溜去。

这时我才明白,他之所以非要等xxx路公交不可,并不是什么习惯,而是这趟车人多,他好混进去而不投币。但我又不太相信,老庄虽然抠门吝啬。还不至于就为了逃避一块钱,而非要多等二十多分钟,还要冒着被司机抓住的风险。

但我想错了,老庄今天运气不太好,公交司机是个年轻人,虽然戴着眼镜,但眼睛很尖,从监视器里看到老庄的身影,拿起扬声器说:“那个穿白色夹克衫的师傅,没投币!”

叫了几声。老庄假装没听到,就在那若无其事地站着。旁边的乘客都把目光投过去,直直盯着老庄,可他像没事人似的,也不动。庄克看不下去了,走到司机附近掏出一元硬币扔进去,说他老叔耳朵背,不好意思。司机不满地看着他一眼,看来很清楚是怎么回事,耳朵背的人。上公交车有必要猫着腰、躲在别人身后往里钻吗?

在车上,有个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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