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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10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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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法师来作法事,平息她的怨气,这个婚礼才能顺利。陆家人一听,连连点头,说好好,什么时候可以。

我说:“泰国法师说,作这场法事需要有死者的家人参与配合才可以,要男性,已婚的,必须和她是同父同母最好。”陆母指着陆秀珍的哥哥说他最合适。陆秀珍哥哥看来不太愿意,想拒绝,被陆父上去就是一个嘴巴,打得他捂着脸不敢出声,小孩子也吓哭了。我心想这陆父还真粗暴,二话不说就动手。

陆秀珍的哥哥极不情愿地点头同意,我对他说:“泰国的法师还得两天才能到香港,到时候我会通知你来任先生的家里施法,成功后就可以和你妹妹结婚了。”陆家人顿时沸腾了,所有人都欢欣鼓舞,我却觉得后背发凉,心想人居然可以愚昧到这个地步,还是香港人呢。

从元朗回到任先生的医院已经是晚上,折腾得我很累。任先生得知我已经把事基本办妥,特别感激,说身上没那么多现金,要将枪模甩卖才有钱。我让他尽快先凑两万港币做为定金,这样泰国法师才能动身来香港。

女鬼的哥哥

为了赶时间,任先生和医院商量要提前出院,开始医院不肯,后来任先生签了免责保证书,才勉强出院回到家。他给几个同样做枪模生意的店主打电话,说为了治病急用钱,想甩卖一批刚从日本发来的枪模,次日店主来到玩具店,收走任先生六七十支枪模,付了六万多块钱港币。

我收下两万之后,没有立刻给阿赞nangya打电话,而是告诉小凡。让她转告陈大师,就说我这边有个生意,正在考虑找阿赞nangya还是别人,要是陈大师想见阿赞nangya的面。我就争取让她来香港。

小凡知道陈大师和阿赞nangya的关系,马上进办公室现场请示,我听到那边陈大师说:“是吗,快把电话给我!”陈大师在话筒中对我说。让我尽量把阿赞nangya请到香港,无论什么借口都行,要是可以的话,他马上安排小凡帮着订机票。

挂断电话,我在心里偷着乐,这就又省了好几千块钱,再给阿赞nangya打去电话,说了施法的事。阿赞nangya说:“明天我要去华欣办事,后天就可以。”

于是,我让小凡帮订了后天从曼谷到香港的机票,她说会安排人开车去接机。没想到那天居然是陈大师亲自开车来接阿赞nangya的,其实我也应该能得想到,对陈大师来说,阿赞nangya比什么客户都重要。

看到陈大师亲自来接,阿赞nangya反倒有些不太自然,陈大师关切地问她最近怎么样,阿赞nangya淡淡地回答几句,虽然在我听来都像是敷衍,但陈大师却高兴得不行。中午照例在海洋公园附近的一家高级云南餐厅吃饭,也只有阿赞nangya才有这个待遇,我只能算跟着蹭吃喝。这让我想起了老谢,心想要是他的搭档是阿赞nangya就好了,经常能跟陈大师借光吃大餐。

晚上在酒店客房中,我对阿赞nangya说了自己的设想,就是想把陆秀珍的哥哥诳来,然后利用那份红包里面的阴料,将陆秀珍的阴灵附在她哥哥身上。

阿赞nangya问:“他们毕竟是亲兄妹,陆秀珍的阴灵是否愿意这么做?”我说管不得那么多。先做了再说,出乱子让他们陆家人自己解决去,阿赞nangya笑着直摇头。

次日我给陆家打电话,让陆秀珍的哥哥到任先生家来。听说这人是陆秀珍的哥哥。任先生表现出很厌恶的表情。陆哥哼了声,用粤语和他说了几句什么,我虽然听不懂,但估计也是在埋怨他迟迟不肯和自己妹妹结婚。才搞出这么多麻烦来的意思。

阿赞nangya让陆哥剪下几根毛发,再把贴身内裤用剪刀剪了几块碎布,装进那份马婆婆制作出来的冥婚符红包中。陆哥很疑惑:“为什么要这样?”

我早就编好说辞:“你妹妹因为佛牌的事很生气,鬼的脾气你应该听说过,和人肯定不一样,发起怒来会死人的。但阴灵不会害自己的家人,所以只能用它家人来平复怨气。”陆哥连连点头。

午夜时分,阿赞nangya在任先生家里开始施法,让任先生和陆哥坐在地上,阿赞nangya坐在中央,手里把那个冥婚符放在盘子里,用火点燃。把烧成的灰抓起来,放在陆哥的手心。他嫌烫,想把手缩回去,我瞪了他一眼:“别乱动!”

阿赞nangya用小刀将任先生左手掌心划破,把几滴鲜血洒在陆哥手心的灰烬中,再用一条经线的两端分别给任先生和陆哥的手腕系上。她念诵经咒,十几分钟后,任先生闭上眼睛。用很奇怪的声调说了几句话,是粤语,我听不懂,事后陆哥告诉我,他说的是:“不要,不要,他是我哥哥!”

施法结束后,陆哥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就人事不省,那边任先生也像梦游似的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阿赞nangya低声对我说:“已经用控灵术把阴灵从任先生身上驱走,附在陆先生的身上。”

我也没管这两位先生。就和阿赞nangya叫出租车回下榻的酒店去了。进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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