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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07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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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婷婷爸手急眼快,估计就得受伤。大家都过去看,婷婷爸把妻子抱在怀里:“怎么了?”

婷婷妈满脸冷汗,嘴唇也在发抖,脸色很白。我连忙跑过去。扒开她的眼皮看了看眼珠,婷婷爸没明白我的意思。婷婷焦急地问我:“田哥,我妈这又是怎么了?”我说不清楚。

婷婷妈说:“没、没事,这几天可能是着凉了,偏头疼的毛病总犯。”她丈夫刚要说什么,卧室门打开,阿赞nangya走出来,我们连忙跑过去,看到老太太仍然躺在床上,但双眼紧闭,脸色潮红,呼吸一起一伏。

小姑来到床边:“妈,妈你--”我打断她的话,听到阿赞nangya对我说:“她中的是灵降,已经被我解开,施法者应该是法术不深,否则就只能用拉胡域耶。”把这些话翻译过去,大家都很激动。

“真解开了?”婷婷的爸爸疑惑地问,婷婷高兴地跑过去,蹲在床边看着老太太。

阿赞nangya说:“她可能要昏迷两三天。这段时间每天都要用解降水给她滴进眼睛里,每天一次,千万不能忘了。”说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递给我。我把瓶子交给大姑。告诉她注意事项。两个女儿激动得直哭,连连点头。

婷婷爸说:“哼,分别是骗子,两三天之后妈能不能醒谁知道?你是想骗了钱就跑吧?”我笑着说别把人看得都这么坏。这几天我可以留在这里,大门都不出,你们这些人守着,要是我想跑。你们可以报警,把我捆起来都行。

大姑说:“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

“我、我怎么了?”婷婷爸惊愕。

先让小姑把阿赞nangya安顿在附近的旅馆,我让她帮着找一间环境好的,那家蚊子太多。于是小姑的丈夫开车把阿赞nangya载到一家三星级酒店住下。当晚我接到阿赞nangya发给我的短信。看到短信我笑了。

不管怎么说,几天后,老太太恢复了正常,但身体极虚弱,只能勉强吐出几个字,不过至少已经好了。听到女儿说是我从泰国请的法师治好了她,老太太对我点点头,说了句谢谢。

余下的四万块钱拿到手。看到屋里只有两位姑姑,我把钱收进皮包,问:“你们想不是知道这降头是谁给老太太下的?”

“当然想知道啊,是谁?”两人一齐说。

我说:“你们对南洋的邪降都不太了解,这东西分为落降和解降两种,有点儿像下毒和解毒。但区别是,如果落降者就在附近,那么解降成功时,落降者必定会身受其害。”

两位姑姑互相看看,脸上表情从迷惑到恍悟,从惊讶到愤怒,小姑说:“是二嫂!”

坐在老太太床边,我告诉她们,灵降的特点就是能让人灵魂缺位,就像行尸走肉,所以老太太只有眼珠能动,全身都没反应。因为眼睛为众灵之首,她体内仅有这么一点点灵气还在。而施降者还可以用特殊的经咒来控制对方的行为,就像提线木偶,你怎么动,他就怎么动。

“怪不得那天婷婷说咱妈大半夜也不开灯,在屋里自己写遗嘱!”大姑咬着牙说。

儿媳露馅

小姑问:“如果真是二嫂干的,可她就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从哪里认识的东南亚法师呢?”我笑着说这灵降就是她自己下的,不是什么法师。

这下两人都一齐摇头,说我的想法太胡扯。我说:“那天婷婷妈妈大叫着昏倒,我就知道不太对劲,跑过去扒开她眼皮看过,她两个眼珠都有红色的竖线,这是法力浅的人施降头术的典型症状。”

两个姑姑吓得脸都白了:“你说她、她也是南洋的什么邪术师?”我哈哈大笑,说当然不是,她就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但为了方便随时下手,她肯定是先收集了老太太的东西,比如毛发、照片、贴身衣物、指甲和血液等等,这些都是落降的原料。再由阿赞师父制成降头水或降头油。然后阿赞师父提供给她施降的经咒,她自己去做。

“但降头术当然不是人人都能做的,那是要驱使阴法,阿赞师父们成天修炼法术,还得在自己身上纹刺黑巫咒。她一个普通妇女。做这种事当然是自己寻死。”我说,“你们说她在那段时间经常满脸大汗,还会突然晕倒,这就是普通人乱用巫咒的后果。”

听了我的话,两个姑姑都傻了眼。大姑问:“那、那她以后是不是经常要生病?”我说不是生病这么简单,按阿赞nangya的分析,她恐怕活不过半年。两人大惊,脸上露出恐惧之色。

在两位姑姑的强烈要求下,我又停留了十几天。直到老太太能流利地说话为止。只好让小姑的丈夫开车把阿赞nangya送到广州,让她先回曼谷。

老太太对我们说,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得了这个怪病,心里什么都明白,但就是全身不能动。那心情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有时候看到女儿和孙女着急,她就只能流泪,就和脑瘫患者一样。有天晚上,儿媳妇拿着纸和笔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还拿了印泥。她心想这是什么意思,可忽然双手就能动了,自己去把纸笔拿起来,放在腿上写字。那手完全不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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