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拍打的动作似乎慢了下来,到最后直接停了下来。
“…?”
身后粗重的喘息喷发在肌肤间,范云枝没能成功高潮,卡在崩溃的间隙不上不下。
她难耐地向后倾去,一下一下却找不到门路。
偏偏身后的人一动不动,明明都硬成那样子了,却突然不做了,留下她在原地欲火焚身。
体内的鸡巴硬地她屁股都有点疼,霍森向前拢起她的脖子,与她肌肤相贴。
她的喉骨在他的指缝中上下滑动,在后仰的动作下,那根鸡巴似乎入得更深了。
范云枝眼眶的泪悬在眼睫,身上的汗液沁在绚烂的霓虹里。
他的手慢慢地压上她的下腹,对着子宫的位置施力,向下摁压。
“嗯呃呃呃呃——”范云枝的小腹被逼得酸胀,体内的异物青筋虬结,同时由内朝外施压。
范云枝抓挠着死死摁住她小腹的手,高高扬起的脖颈颤抖:“不要压…!!好酸好胀…”
那滴逆流的泪漫过发丝,终于流动至耳廓。
霍森抿起唇,近乎眷恋地吻去水液,声音却冷的发狠:“老婆不是说不想和我有瓜葛吗?那老婆高不高潮,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范云枝的两眼发直,明显被情欲折磨坏了。
霍森还在这边说着,她已经慢吞吞地用小穴吞吃坚挺的肉刃,自己都快把自己给玩爽了。
“这么喜欢鸡巴啊。”霍森嗔目切齿地笑,“行啊,我让你操个够。”
就着这个姿势,他一只手护在她紧绷的腹部,一只手施力掐着范云枝的脖子,像个彻底发了狂的野兽,腰腹连着鸡巴又重又狠地操进那无比饥渴的骚穴里,连连鞭挞!
“嗬…呃呃…啊…”
小穴里像是着了火,乱七八糟的体液堆积在阴道里,又被鸡巴粗暴地积压,或是带离。
她的目光被这极其粗暴的性爱撞的涣散,肺部因为空气的挤压逐渐变得火烧火燎起来。
可怖的窒息感如乌云压顶,下身致命的潮热更是接踵而来。
“太嗬…太快…”她的手求助般的扯上那根钢筋铁壁般的手指。
她想她应该是痛苦的,可跪着的腿根时不时还能被溅上几点还带着体温的淫水。
也许,霍森是想杀死她。
他想将她溺毙在这残忍的性事里。
颠簸的世界中,交合的身影与窗外的树影在视网膜中耸动,散乱,化作黑暗中树立的层层鬼影,用着他们无中生有的双目死死地盯着室内浪荡的场景。
“啊…啊…!!”她大张着嘴巴,脸颊通红。
她想,她应该是痛苦的。
病态的身体蚕食着这窒息的痛苦,却将此当作快意的催化剂,小穴疯了似的痉挛着,濒临高潮。
下一秒,放在范云枝身上的手收了力。
她浑身瘫软地被抱在怀里,霍森俯下身,为她渡气。
“现在还不行。”
在范云枝大力揉搓小穴,却只能得到纯粹的痛觉再无其他之后,她崩溃地哭着,颤抖着被操软的腿,讨好地吻上他的嘴唇。
“求求你了…让我去好不好?”
“我爱你,我爱你的…我之前说的都是气话,我错了…。”
烂掉了,所有的一切都烂掉了。
她面对着霍森,盘坐在他的身上,笨拙撬开他的唇齿,像他从前吻她那样吻霍森。
“下周去结婚,跟我结婚。”
“嗯…嗯…”
阴茎更加激动,却不是因为药物。
霍森看着乖乖吻他的女孩,再也伪装不住,粗长的舌尖卷着香甜的软舌吃个不停,讨好地蹭过她上颚的敏感部位,享受她片刻的战栗。
他和他的鸡巴一样是个贱种,不管被唾弃了多少次,只要能给一丁点甜头,都能像狗一样讨好地蹭过去。
滚烫的鸡巴又开始发骚,带了点力度,偷偷摸摸地蹭她的穴。
刚刚他在做的时候就忍不住了,不止一次想着干脆就不赌气了,不忍着药性和她周旋了。
只要范云枝再坚持个一两分钟,他就会变成精虫上脑的性奴,将狗链子都拿不稳的主人扑在地上插个淫水四溅。
鸡巴硬的不行,他终于如愿又插进那块风水宝地。
范云枝几乎快要被药折磨疯了,她自己抬着屁股上下顶弄,发出嗯嗯呜呜的娇吟:“别…别停…”
他的手指慢慢掐进她的腰,瞳孔骤缩,这是他失控的前兆。
“这可是你要求的。”
那就像动物那样,没脸没皮地交配一整夜吧。
“嗯…嗯…!太重了…呜呜…”
少女被他抱在怀里,极其兴奋地走来走去。
双腿门户大开,和他的鸡巴紧密相贴,淫亮的水液被濡湿的鸡巴带出,又被送入更多,最后黏腻地滴落在地板上。
霍森将她抵在墙壁上,那双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