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一个时辰。马上!”
陆剑山:“……”运了好大一口气,但还是不情不愿的站着去了。
桐桐回头看秦敏,“你也别跟了,歇着去吧。”
秦敏:“……”她干脆站到陆剑山边上,低声道,“是不是要打仗了?”
打仗?跟谁打?
“我家大人一看地图,就一准要出事!这要不是打仗,有什么事需要瞒着?”
很有道理!
“打哪里?倭国?”
“朝鲜?”朱大帅问说,“你要去朝鲜。”
桐桐‘嗯’了一声,“我得去一趟,亲自去。”
“去做什么?”
“去见爱新觉罗宁毅。”此人是多尔衮后裔,这两年勉强靠着新明的支持,坐着皇位。
朱大帅没明白她的意思:“需得朝廷的旨意,无旨你怎么……”
“不是以官方的身份,也无须朝廷的旨意。朝鲜土著贵族的商船,还是会跟咱们做生意。给我一个假身份,再给我二十精锐,我以商户身份,前往朝鲜。”
要秘密见宁毅?
嗯!
二十人?胆子也太大了。
“此事事关重大,此事机密。”
“你且去吧,今晚靠岸,我立马去办。后天你便出发。”说着,就又问,“你的秘书丞和陆家那小子,你带吗?”
桐桐沉吟了一瞬还是道:“带!”总得给人出头的机会。
靠岸了,陆剑山才知道要秘密去朝鲜,“朝廷有旨意?”从东北那边相互来往不便捷么?为何非要从海上登陆,然后混进去。
桐桐没言语,只道:“机密!闭上嘴。”
陆剑山:“……”你不交底,我怎么配合?
桐桐还是一言不发,只看着半旧的男装在身上比划,然后说陆剑山:“出去换衣裳,别耽搁事。”
找的商船,船主不是朝鲜的,而是沿海一家不大的海商的。这海商只走这一条线,贩卖的是丝绸和印染的土布,而带回来的是朝鲜的人参和粮食。
船主姓方,四十来岁,很粗壮一汉子。既然是军中打的召忽,他就很客气,真就是待若上宾,在船上跟桐桐聊呢,“……一看公子就知道出身显贵……您贵姓呀?”
桐桐就笑,“姓金。”
“姓金……”方当家就道,“从京城来的姓金……”还真不敢猜,他就问说,“公子必是大商家出身,朝廷下了令了,多少商家沿海转悠,公子已经是我遇到了第四拨了。”
“哦?他们都往哪里去呀?”
“有跑吕宋的,也有往更远的地方去的。但是朝鲜,却没有人去。从北边去朝鲜又方便又安全,很不必走海路。北边做生意做的好的,也就数佟家。”而佟当家是个女人,跟金阁老生了一位公子。恰好,自己这里也有一个打扮的朴素,可一看就显贵的年轻公子。又恰巧,这位公子要去朝鲜。这怕不是佟当家的儿子,金大公子?
这么一想,越发的殷勤了,“确实,南地产的货物,运到北边,费用极大。”走海路往朝鲜去,路上是能俭省一些。就看怎么去考量了。
他认为他窥探到了真相,桐桐也不解释,想怎么想都行,把我们顺利带去,再顺利带回来即可。
在朝鲜港口登陆,又是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
她没来过,就是真的没来过。
还没出码头,秦敏就差点捂住眼睛,她低声道:“您看东边……”
东边几个年岁大的妇人,不知道顶着什么东西,那上衣极短,露出双乳,而来往行人却真如不见一般。
方当家的就笑,“莫要大惊小怪!贵族女子并不那样,一般那样穿着的,都属贱民。后来,满族皇室废黜了此穿着,认为极不雅,有伤风化。但……百姓多是不以为然。只有生育了儿子的女子才有资格这么穿,这是她们炫耀的本钱,因此,推行的并不顺利。而今,年轻些的女子不论贵贱,都少有那般露着的了。倒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还是这般……倒也无什么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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