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
“不仅执着,他还强求。”
“他那么有悟性,看完谶语,一点就透。却明知‘我执之苦’,舍不得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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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嘉茉心里清楚,那晚在寺庙里。
她一意孤行,没有听裴京聿的话,验证号码是否空号。
她就径直删掉了号码,好像有点过分。
回到工作室的这段时间。
她打电话,询问了三三两两圈内好友。
无论男女。
他们似乎都不知道陈景寅的下落。
——这个人好似忽然人间蒸发了。
这两天,姜嘉茉简直如坐针毡。
她很想找方式让那个人开心点儿,又不得章法。
机会来得很快。
今天,姜嘉茉把沈容宴给她
的俱乐部地址,发给他的秘书。
她明白裴京聿对她的掌控欲。
姜嘉茉给他讲电话,怯怯柔柔的,像露珠儿坠到蝶翅上:“你的西装是什么颜色呀,我在怀庭的商厦衣帽间里等你。”
她呼吸湿热,刻意勾他心弦似的:“想和老公穿配套的裙。”
她躲在橱里,按照他的喜好试黑裙,“我是你养的。只让你高兴,好不好。”
裴京聿的品味很高级。
他曾经花了天价给她买小玩具和情趣装。
他必定在打扮她的这方面,有自己独特的喜好。
除了代理品牌商的奢牌衣服。
平时机场日常私服,都是姜嘉茉自己搭配的。
今天是她陪伴他,和沈容宴见面的重要日子。
她只想把所属权彻底给他。
电话的另一头,裴京聿捏着手机。
男人黑眸凝在车窗上,像银烛冷屏上,绮怀似的一汪新月。
月下发生着让他灭顶愉悦的杀戮。
他笑笑:“好,选了几套房,你随便挑,署你名儿。”
姜嘉茉只是让他做主,给自己选一套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