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专业设备查看两人的方位:“应该是这里。”
就在这个时候。
裴京聿单手掐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脊背。
她被他用倾斜的角度,桎梏在半空,用力地吻了下去。
这种感觉,就像悬在半空的白玉盘,被云雾拿捏住,束缚住,无法逃离地坠在那儿。
裴京聿散漫地支撑着她。
男人用舌去感知她小小的齿,裁剪她的退路,把她囚困到窒息。
裴京聿看到她脸上,终于不是病态的苍白了。
水光的唇,缱绻的眼眉,昭彰着她的情动。
她敏感的软舌,更是被他吻到酥麻发疼,完全无法合拢嘴唇。
裴京聿才稍微云收雨霁地松弛放开她,暖调的呼吸在她脸上扫过。
他扯正她的雪帽,把绵白耳垂藏进去。
男人挑起唇,愉悦地解释道:“我作恶多端,都强迫你怀孕了。”
他暧昧地呼出白气,像仙人一样吞云吐雾,妄为肆意:“我强吻下,犯法吗?”
姜嘉茉被他亲舒服了。
她没忘这个人是怎么把她胁迫到掉眼泪的。
她还需要他指路,引领。
她有点敢怒不敢言,气恼地小声怪他:“当然犯法了,无妻徒刑。”
他散漫地迈着长腿,闲适如白鹤一样,凤仪雅致地走在旁边:“无妻?”
半晌,他擒拿住她命脉一样,眼帘里住着她,笑道:“你呢,终生不嫁。”
姜嘉茉嘴唇轻颤,斜了一眼他:“当然要嫁,书里那样,嫁个踩祥云的盖世英雄。”
裴京聿站住不动。
他的黑色长靴,把地下踩了一圈剔透琉璃冰。
良久,他齿尖溢出丝笑:“行啊,我没道德,最擅长和英雄的女人偷情。”
这人太邪劲儿太盛,真的无人能镇住他。
她每次讲话,都被他围追堵截地各种撩拨,最后惨败。
裴京聿不计后果,不通情理,甚至毫无道德标准。
她又不愿对他竖白旗。
姜嘉茉闷闷地走在前面。
一整天,她在他面前,从一开始的清高倔强。
到现在——
他笑着,乌黑眼眸似点漆,丹青上最绝色的一笔。
男人修长指节捏着小零食,招手,冲她笑:“樱桃燕麦,里面有蔓越莓,吃了头就不晕。”
——“姜嘉茉,我小孩给我传音,说它要补钙了,回来,到这儿来吃。”
——“渴没,你不喝水吗。”
姜嘉茉连赌气的自由,都被他掠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