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反抗他,捶打他的胸膛,挣扎道:“放我下来!”
两人回到缠绵了多日的卧室。
裴京聿“啪嗒”放下丝带高跟鞋。
男人单手把她禁锢在半空,掐着她的脖颈把她摁在门板上,咬噬一样凶恶地吻她的皮肤。
她捂着肚子,颤颤地哭,没依托地祈求他:“还有宝宝呢,不能这样。”
裴京聿眼神滞了一瞬,转身把她摁倒在床,黑沉沉地眼睛锁着她。
他欲很重,从未被她满足过一点,唇角幅度都是磨人的浪。
他罪恶满盈地笑了,“你就仗着它威胁我!”
他眼神钉在她细白手指上套着的指环,混不吝地狠:“戒指能入你的眼吗?”
裴京聿:“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卖掉。”
姜嘉茉想起欠他的钻石,再也拿不回来。
她的眼眶瞬间湿漉了:“不会卖掉的。”
裴京聿用鼻梁厮磨她的肩颈,脉脉似情人耳语:“别辜负我,不许指望和野男人百年好合,打掉它。”
他捂着她的小腹,威胁道:“姜嘉茉,我会找到你,让你肚子里不停怀我的东西。”
姜嘉茉皮肤泛起羞耻的薄红。
她艰涩的闭起眼睫,愧疚和恐惧,让她浑身发颤。
她的手机搁在床头上,忽然嗡嗡地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沈容宴。
裴京聿把她抱起来坐在怀里,眼睛里寒恻恻地坏:“接电话!”
他满是青筋的臂弯,横贯在她小腹上,指点道:“告诉他,你被我亲得多爽。”
姜嘉茉不接。
她夺过来挂掉。
她咬住唇,呜咽哭着解释:“他曾经对我很善良的,我和沈容宴只是朋友,我不想糟蹋他。”
裴京聿疲倦地听着,揉了下高挺的鼻梁,弯唇笑了:“那你糟蹋我的真心,算什么?”
姜嘉茉眼神怔住了,有点难以置信地望向他。
裴京聿轻描淡写看了她一眼。
他冷漠似薄刃,讥诮着划过来:“粉钻长得像颗心,被你糟蹋到哪去了?”
姜嘉茉赴死地闭上眼。
她扶着他跪坐起来,把自己喂到他唇边,任他咬住吮。
她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颤着掉泪,讲:“我会还清的。”
裴京聿被她的乖顺取悦。
男人把她尝得发抖,软得失魂。
他放过半秒,掀起眼皮瞧她:“嗯,没还清别逃走。”
“记清楚,你是我的!”
楼下显然有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