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他才对吧——”
“哥。”褚夜行这低低的一声呼唤,似乎带着浓浓的哀怨与控诉,又好似……潜藏着危险。
他抬起手,手指在锦衣应愚的衣领上逡巡。
皮肤有些粗粝的指腹蹭过光洁的脖颈,让锦衣应愚有些不自在地扭头。
褚夜行看着他的脖子,眼里透露出猎手的渴望:“哥,不知道您有没有发现,您的肌肤真的很容易留下痕迹,而且迟迟消不掉。”
他将锦衣应愚的领带拢在手中:“这几天,我就看着您脖子上的吻痕,看着您带着那个oga留下的痕迹招摇过市。我简直难受地要哭了。”
“我有吗?”这几天工作太忙,锦衣应愚都没注意到这细节,被褚夜行一说,顿时有点心虚。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和艾维斯清清白白的戏搭子关系,就算那天的动作稍微出格了点,也都在可以过审的范围内,顿时又不心虚了。
他抬起手,准备把自己的领带从褚夜行手里解救出来:“你这么大只的alpha一个,别老脑补给自己和别人乱加戏。还难过地快哭了呢,这有什么好——”
“啪嗒”。
一滴滚烫的液体低落在锦衣应愚刚抬起的手背上,让他的胳膊瞬间僵住。
锦衣应愚不可置信地看向褚夜行,愣愣地望着他泛红的眼圈——
卧槽?!
不是,哥们,真哭啊?!
卧槽槽槽?!真的哭了啊?!
这说哭就哭的能耐,艾维斯都做不到啊!
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默默抽泣,褚夜行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只是有泪珠一颗颗地从他的眼眶里坠落下来。
他的声音有些哑:“哥,我觉得很不公平——明明您和他的包养关系已经结束了,明明您说过,我是您的,为什么您不愿意给我一个取悦您的机会呢?”
锦衣应愚:“……”
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刚抬起的手又颓然地放回了身侧,在年长者的默许下,年轻的alpha解开了他的领带,而后是马甲与衬衣的纽扣。
锦衣应愚眼神空茫地望着天花板,感受着褚夜行在他胸前的肌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像是圈地盘的犬类急于将自己的气息覆印在所有物上。
他低声道:“我和艾维斯什么都没做。”
“可是您让他吻您了,是么?”
锦衣应愚默了默,将脸偏向一侧:“但我没和他接吻过。”
“……”
褚夜行伸出手,捧住他的一侧面颊,让年长的alpha看向自己:“所以,只有我和您接吻过,是么?”
锦衣应愚轻轻“啧”了一声。
明明适才还可怜巴巴掉小珍珠呢,一眨眼的,这眼里的高兴兴奋简直遮都遮不住。这变脸速度不去逐梦演艺圈,真是可惜了他的天赋才华。
锦衣应愚笑了一声:“你说泳池里那次?那也算接吻?”
“那怎样才算接吻呢?”褚夜行凑近他,氯仿的甜香萦绕在两人逐渐交融的气息中,“哥,我没有经验,您教教我。”
锦衣应愚:“……”
作为一个单身32年的大魔法师,锦衣应愚自己其实也不会。
但他的脸皮不允许自己在一个比自己小了8岁的混小子面前露怯,他故作风流薄幸:“你谁啊?我凭什么教你——唔。”
事实证明,褚夜行的学习能力很强,自学能力也同样很强。
锦衣应愚不教,他便自己探索了。
年轻的alpha扣住年长alpha的脖颈,就这么将自己的唇覆在了对方的唇上,掠夺着那带着芍药花香的呼吸。
锦衣应愚为他突然展现出来的侵略性一惊,下意识抬手想要推拒,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双手的手腕。
“唔!喂,你要做什么?!”
褚夜行凭借着体能优势,很轻易地压制了锦衣应愚的反抗。
他一手扣住锦衣应愚双手的手腕,另一手抓过对方刚被自己解下的领带,迅速捆住了对方的双手,甚至打了个漂亮的结,充分展示了什么叫物尽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