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要陷害宣王殿下。”
【恭喜您获得好感度10点,生命增加20天】
【云初当前好感度已满】
走出刑部牢房,李珍直接坐上了聂隐驾着的马车,车厢里挂着帘子,有些闷,李珍就将兜帽扯下来透透气。
聂隐将她送到了宫门口,从车上下来时,李珍便感觉聂隐一直盯着自己看。
那视线直勾勾的,让她觉得有点不自在,开口问:“你盯着我看什么?”
“没什么。”
说话间,他的眼神微微往上移动,集中在了她发髻的位置。
李珍伸手摸了摸,摸到一根柔软的花簪。
她将花簪从头发上取下:“你在看这个?”
聂隐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这段时间他看李珍主动接近云初已经看得够多了,实在不想看到她此时还带着这个东西。
李珍仿佛能看穿他的想法,嘴角轻笑,将花簪随手扔在了墙根下。
看起来完全不在意这根簪子。
聂隐诧异她这举动:“公主……”
“花瓣都已经焉了,留着也没什么用。”
云氏族人既然都等着被斩首了,自然没有人再有心力去查科举舞弊之事,有了云初那番话,李瑾很快被皇帝放了出来。
云初自己也因再次立功,还了李瑾一个“清白”而被皇帝改判流放边疆。
这一切都在李珍意料当中,云初的好感度已满,按照系统的话来看以后再也不会产生变化,他给自己提供了那么多生命值,真要杀他,李珍还有些舍不得。
武威候被斩首的前几日恰好是她的生辰,生辰前一日她又循例去见鹤安。
鹤安看着她对着神像跪拜上香,道:“云氏倾颓,公主这下可得偿所愿了。”
李珍斜眼看他:“你不是出家人吗?居然也会说这种话?”
“出家人亦身处红尘之中,食五谷杂粮,观人间百态,”鹤安道,“有些事是避不开的。”
“不知道长侍奉的神明听到了这番话会如何做想?”李珍嘴角泛起恶意,“会不会变出一道雷把道长劈了?”
“自然不会,”鹤安表现的十分坦然,“神爱世人,历来慈悲,定然不会与我等计较这些小事。”
李珍发现自己还是说不过他,自觉闭嘴了。
殿中静了良久,却是鹤安先开口:“不知公主要怎么谢我?”
他这话说得无头无尾,但李珍明白他的意思。
武威候十分谨慎,从不让自己那一脉的人被抓住把柄,他们一个个的坏事干了不少,手上却干干净净。
李珍让谢修竹去查时,谢修竹什么都没发现,他为此还十分愧疚,来找李珍请了几次罪。
最后还是鹤安告知李珍,云初经手了不少事,他手上应该掌握了大量的证据,李珍才想到去接触他的。
李珍再次不得不为鹤安的本事感到心惊,他明明整日待在仙鹤观里,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多消息。
“道长这也要找我要谢礼?未免太斤斤计较了吧?”
“当然要了,”鹤安今日在李珍面前显得有些胡搅蛮缠,“没有我的消息,公主恐怕要再耗费许多功夫才能铲除云家。”
鹤安说的是事实,但李珍总是不想让他如愿。
“可我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公主,给钱又怕玷污了道长,真不知该怎么答谢你……”
“不知这样好了……”
李珍忽得凑近鹤安,嘴唇离他的脸颊只有几寸远。
“我以身相许,道长意下如何?”
换成别的男人,跟李珍靠得那么近,听着李珍那么暧昧的话音,早已是害羞得脸红心跳。
鹤安只是侧过头去跟她靠得更近,粉红色的眼眸落在她脸上。
“公主才说了我是出家人,这自然是行不通的。”
他说话时冰冷的气息扑在李珍脸上,倒让李珍先觉得不自在起来,主动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道长还俗不就行了?”
“可惜公主已有婚约,我就算还俗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