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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o章(1 / 2)

奇怪。

刚才那句话说完,还以为又要挨揍,裳熵都捂住头准备好了,却迟迟没有动静。

试探着睁开一只眼睛,沐浴着火色柔光的女人垂着眸子,似在思索着什么,没有反应。

裳熵放心些,放下手,接着便被石子砸中脑袋。她捂头大叫:你又暗算我!

你说得不对。慕千昙抿唇,曲指将另一块石子夹在指尖:这世上既廉价也不讨人喜欢的东西,才是最多的。

裳熵揉揉头,摸到一块肿包,顿时什么痣什么贵重都烟消云散了。她噘起嘴,气地扭过身去,翻了翻猪肉,发现差不多可以吃了,便自顾自吃饭。

慕千昙弹开石子,拿起一小块肉,撕着慢慢放入口中。就这么吃了会,裳熵已经干完了一头猪,她手里那块肉还没撕完。

裳熵拍拍肚子,吃饱饭,所有不愉快也都抛之脑后了。她满意地撑着地面,问道:你为什么老躲起来不让我看?

慕千昙道:我躲什么了?

裳熵道:今天下午,你在躲我吧,门砰一下就关上了。之前也是,一到晚上就关门。

慕千昙道:那是我在睡觉。

裳熵道:哦。

她盯着火光看了会,话题又随着活跃思维跳走了:你要看看我的小木屋吗?

说着,她向后侧转,指着一棵粗壮大树上:在那里。

慕千昙懒懒掀起眼皮,望过去,发现树干上只放着块大板子,上面摆着那张传家宝木桌,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别说遮风挡雨了,这和直接睡树上有什么区别。

她道:在树上搭个板子也能算木屋吗?

裳熵脑子里却有更完整的画面,她比划着:目前还只是个板子,我会慢慢加东西,以后会变成屋子的。如果住的时间长了,最后就是家。

慕千昙将最后一口肉吃下,咽下才道:并非居住时间长,就能成为家。

裳熵道:我也听说要和家人住在一起,才能称为家,但我没有亲人,你有吗?

慕千昙垂下眼睫,火光在她眸中凝成耀眼的一点,却没有任何温度。半晌,她极轻声道:不如没有。

她直起身,准备回殿内,裳熵伸手拽住她裙摆:等等,我突然想到,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大家都叫你木师长,你姓木吗?

慕千昙道:你认识字吗?

裳熵毛了:瞧不起谁呢!我当然认识。

慕千昙哦了声,捡了根树枝,在地上写下慕千昙三个字,随即丢开树枝,身披月色走回殿内。

目送她背影消失,裳熵看着地上那三字,嘀咕道:慕千昙,虽然是大骗子,但名字好听。

笼中鹦鹉忽然道:慕千昙!大骗子!

诶呦!裳熵惊出身冷汗,手掌捂住铁笼上:你怎么突然说话了,哎呀,不管了,别说了,吃你的肉吧。

一股脑往铁笼里塞了许多肉,心情也平复下来。

重新看那名字,一笔一划,呈现在泥土上,却仿佛变成那个女人的脸,饭前那奇奇怪怪的思绪又再次冒出来。

她长叹口气,摇摇脑袋,想学习该怎么写这三个字。便就着火光,一次次用指尖在掌心描摹着。

直到烂熟于心。

第20章 这具身体不太对

成功喂食后,下一步是,杀掉它们。

三日后,慕千昙再次站在讲台后,缓缓说出这句话。

和预想中差不多,鹦鹉全部生还,即使对灌食方法不认同,但为了让它们存活下来,大家还是这么做了。而经过三日相处,甚至有部分鹦鹉已愿意开口说话,驯养工作比预想完成的还要好。

堂内比前几日好热闹,都商量着在彻底养熟后,该给鹦鹉们起什么名字。在慕千昙说出那句话后,整间堂内陷入死寂,几乎所有人脸上都一片空白。

裳熵可能已经猜到那晚说的话是实话了,倒是不太意外,但伸手抱住了铁笼,神色坚毅,显然不打算配合。

秦河则是笑容陡然消失,逐渐转变为近乎压抑的愤怒,放在桌面上的手也紧握成拳。其他人则更多是茫然,以及无所适从。

慕千昙望着他们,也不再多说什么,轻轻拍了拍手,门窗都砰然紧闭,屋内昏暗下来。意思很明显,不完成课业别想出去。

哪有用这种威胁方式来上课的!

学生们无人动作,刚开始那欢声笑语的气氛完全破灭,只留下窃窃私语与恐慌难过。慕千昙安静等待着,并不焦急。

几天前,盘香饮告诉她的授课内容,便是教这些年轻孩子们学会杀生,以及断舍离。

在场学生基本都出自名门,是家里或者宗门内捧着带着长大的,虽然早早接触修仙世界,但在对于生命的认知方面还停留在普通人阶段。面对那些会化形的妖,以及与常人极为相似的魔,根本就难以下手,所以教会杀生这一课就尤为重要。

不过,虽重要,却没有谁愿意来讲解这门课。

很容易理解,想也知道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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