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也不会轻易冒犯银鞅这个姓氏。”
“至于比赛规则,你有什么想法?”
……
一场饭吃了四五个小时。景颂完全被激起了兴趣和专注,他很仔细地跟荆榕了解着情报,衡量着计划方案。
只有银鞅在吃饱后选择了打个盹儿。
他太放松了,不在学校,这也是他为数不多的悠闲时刻。
话到结尾,景颂邀请荆榕去吸烟室来一根烟。
荆榕要了一根烟,不过没有点燃,他和景颂都知道是为了他的那个没说出的“条件”——需要银鞅不在场。
“所以,您想要什么?”景颂问道。
荆榕直白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我想知道银鞅是否有婚约在身,换言之,我要和他结婚。”
“……”
长达数秒的沉默。
景颂的表情虽然没有银鞅的随从们精彩纷呈,但也很明显地出现了一个不知道该不该露出笑意的微妙表情:“原来是这样,我了解了。”
“我了解您的顾虑了。”景颂说,“银鞅并没有婚约在身,事实上,他对婚姻的选择权利比大多数oga都要自由。”
银鞅几乎不可能和国内的权贵alpha联姻——这几乎意味着将苍兰的全部政治家业交给旁人;从各种方面来说,他们对银鞅未来配偶的期许都是:一个地位更低、更安静听话的人。
但这种人太难找了,而且他们陛下的喜好也是个迷——在今天之前,都是个迷。
景颂慎重地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黑发黑眸,安静,沉稳,却锐利清晰,他身上自由不羁的气息使他看上去更加迷人,更有无穷的吸引力。
他终于见到了这个年轻人,也终于见到了他们陛下望向他的眼神。
“不过,您应当清楚,银鞅并非受制于人的性格。”景颂表达了他的祝福,“没有任何人会阻挠您,先生。”
荆榕点了点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