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期待吗?”
卫时琛:“好吧。”
他不太理解,抽取提问环节为什么要回答者本人来抽取,然后展开念出来?他不可以坐着直接听提问吗?一个问题纸条并不能成为惊喜环节,他认为这是不应该出现的环节。
但事情会以卫时琛想要的方向发展。
卫时琛在主持人(或许不止主持人)的震撼注视中抱着提问箱回到了座位上,开始一个一个拆。
“第一个问题,电影过程中遇到过什么困难吗?”
卫时琛思考了一会儿:“没有。”
然后他开始拆下一个纸条。主持人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很显然,在暴君的观念里,电影没有任何不顺利。因为灵感混乱而差点饿死自己之类的事,都是一些肉体的磨灭,算不上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