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靠躺椅,就这样对着茉莉花,和
窗外的满院清风入睡了。
这两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它宁静安和得好像一个突然插入的美梦,被摘去了一切复杂的滋味,只剩下平静和纯净。
隔天晚上下了雨,卫衣雪的茉莉花开得更大了,满室都是茉莉的香气。
荆榕是早上动身回去的——他偷闲了这几日,并不是完全没有事等他处理,他人还是要回去的。
为避人耳目,他也要尽早出发。尽管被人了解到和卫衣雪的关系,并不一定会真的带来什么后果,但荆榕更愿意谨慎行事。
在卫衣雪还在沉睡的时候,荆榕起身下床,吻了吻他的鼻尖。
“我走了,卫老师,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