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凌晨的话,很多地方就不营业了。”荆榕说。
时玉低头想了想。
他好像在很认真的想,但是没有想出来,他已经被养成了难以开口的习惯,并不是朝夕之间就可以更改。
他说:“可能没有。我想不到。”
“嗯,好。”荆榕蹲着看他,起身要掩上房门,“提前晚安。时玉小朋友。”
时玉抬起眼看着他,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荆榕很高,跟他说话时,大量的时间都是蹲下,或者坐在一起,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动作,也没有别的命令或说教的语气。
他好像一个认识他很久的朋友,一个说得上话的故人,而且他长得十分俊朗,比他喜欢的所有电影里的男主角都要冷峻帅气。
他愿意相信他说的所有话。也愿意相信,自己不会在他这里再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