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岚起身绕过桌子,一只手撑在方晋的椅背上,“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被我给破了,你不吃亏?”
方晋推开时岚,站起来和时岚保持两米距离。
“那就当我们都吃亏,既然你不需要补偿,那我就不打扰了。”
方晋转身就想走,却被时岚拉住了,“啧,你急什么?在床上的时候你可是拉着我不放的。”
“时主任,大家都是体面人。”方晋提醒道。
他已经看出来时岚不是个正经人了,但他是,他也不是随时岚摁住不能反抗的人。
“怎么能说大家都是体面人呢,我就不是,方工你说方家的人我都处理了,那你怎么办?”
方晋“……”
无法理解这人是怎么厚着脸皮说出这种话的,但也算是了解她睚眦必报的性子。
“我说了条件任你提。”
时岚松开对方的手,靠在桌子上,双手抱胸。
“我这不是怕你认不清情况提醒提醒你,这件事说不上来谁吃亏。”
“但我就是不爽,就是想看你被拉下神坛。”
时岚确实好色,食色性也,她从来不认为不对,但这不代表美色就无敌了。
方晋作为真正的“施害者”,虽然是被她强迫的,但她就是小心眼。
“你做我三个月的情人,这件事就算过了,桥归桥路归路。”
方晋黑着脸,“不知羞耻!”
“这话你对我说?”
方晋不想看时岚那嚣张的脸,转身就走。
他既不能拿时岚怎么办,又面对她心虚,只能眼不见心不烦。
而在时岚看来,不拒绝就是同意了,不屑的撇撇嘴,正人君子什么的,就是假正经,她一般都不喜欢招惹这类人,她最喜欢的还是像娄小楼这样的同类。
这也就是不在现代,不然时岚高低得让方晋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天凉方破,而他本人根本没有和她谈条件的份。
至于方晋本人反扑,时岚倒是蛮期待的他能反扑,假正经怕是巴不得把这件事藏的严严实实,让他做情人,这就是他以后心里的一根刺,如鲠在喉,杀人诛心嘛!
他该庆幸自己有一张还不错的脸,而且还干净,不然时岚还得费点劲打压人,毕竟也是钢铁厂的宝贝,是个人才,这是一个求才若渴的年代啊。
糟心事暂时告一段落,时岚就准备找个机会去看看李桑年,毕竟答应人家了。
机会也好找,之前从隔壁买的土布就很不错,她直接带着司机开大卡车去了隔壁县。
“喔喔喔~”
大公鸡勤快的叫了一声,立马就缩回了窝里,贴着谢盛世继续睡。
很快屋里就有了动静,胡君山把昨天晚上做的包子热好,又煮了几个水煮蛋,放在饭盒里,再放在锅里温着这才随意的吃了口饭出去扫大街。
天渐渐亮了,大公鸡睁开眼,站起来拍拍翅膀,就往房里钻,站在时岚的床头方向就是一阵“喔喔喔~”
“够了够了,醒了。”
时岚坐起来,无语的看着鸡屁股走远,这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成了她的专属闹钟,每天掐点跑来叫她起床。
吃了早饭,把饭盒用布擦干上面的水汽放进行李箱里。
听到喇叭声,时岚就提起行李箱准备走。
“你们几个在家听你们小爹的话。”叮嘱了一下三个孩子,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时主任,我来我来。”吴刚强接过时岚手里的行李箱道。
这一趟除了她和司机,还有吴刚强这个熟悉情况的人,司机则是霍从一塞进来的临时工小舅子谢俊。
两人一上车,谢俊就一脚油门开出去了,这还是他出师后第一次自己出来干,已经兴奋了一晚上了。
大卡车开出县城时岚就后悔了,早知道她就做火车了,这也太颠了,被颠的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
三个人除了谢俊,剩下的两个都面有菜色。
此时此刻,西南原始森林里做任务的颠公陆庭正常的仿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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