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思羽身上好闻的洗发水和沐浴露味道。

“请你吃巧克力。”拥抱结束分开，姜思羽从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国家队特供，给虞修竹品尝。

吃完巧克力，车也到了。

虞修竹预订了包间，进店就能吃到美味的火锅，美食和爱治愈了姜思羽失落的心。

吃饱喝足，姜思羽郑重讲出事关前途的决定：她决定和荣城凤凰续约，留在荣城。

她还没拿到亚冠冠军，没有代表荣城凤凰出征世俱杯，她不甘心。

“好，我支持你。”姜思羽的眼神如此坚定，虞修竹没有理由不支持她。

决定做好了就不会反悔，姜思羽知道，她和虞修竹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异国，或许会遇到挫折阻碍，没关系，她相信爱可以战胜一切困难。

她就是这么乐观自信。

离开火锅店已经接近凌晨，虞修竹带姜思羽回公寓休息，上车后，给了姜思羽一张银行卡，卡里的钱赞助姜思羽投资创业。

“卡里的钱你可以自由支配，密码是你的生日。”

姜思羽不好意识坦白投资项目早已被她撤回。

接下？不接？难以抉择。

近段时间闲来无事，虞修竹整理出家里一大堆不常用的名牌包首饰，出掉换来这张银行卡里的钱，拿给姜思羽投资用。

姜思羽没收，瞄了眼虞修竹，选择交代清楚，她就不是投资创业那块料，没继承到姜大雁的商业头脑，手里的闲钱几乎全放银行了，一部分存定期，一部分买基金，一部分活期随时支取。

事无巨细，交代得可清楚了，定期存进了不同的银行，微信钱包留了大几千做生活费。

虞修竹哭笑不得，大可不必如此诚实，坚持让姜思羽收下卡。

“这张卡你收下，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遇到不开心的事，就拿卡里的钱购物消费。疯狂买买买，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以后你不在我身边’是什么意思？搞得这么伤感，就算异国我也能经常飞来见你。”姜思羽小声嘟囔，听虞修竹话，乖乖收下银行卡。

虞修竹只有一点要说：“不准逃训。”

姜思羽一阵心虚，表面答应下来。

回公寓途中，虞修竹让司机绕了一段路，特意找到即将打烊的小店，给姜思羽买了一串酸酸甜甜的糖葫芦，拿回车上，就这么举着让姜思羽咬。

“虞小姐，你拿我当小孩哄呢。”姜思羽好开心，就着虞修竹举糖葫芦的姿势，咬了一口裹满糖浆的大山楂果。

“是谁大晚上跑来京北吵着要吃烤鸭、炸酱面、涮羊肉、驴打滚和冰糖葫芦的？”虞修竹打趣道，她记着姜思羽说过的话。

“你也吃。”姜思羽握住虞修竹手，把糖葫芦递回虞修竹面前。

回到公寓，姜思羽将留在荣城凤凰的决定告诉姜大雁，时间很晚了，姜大雁隔了一会回复收到，计划等姜思羽参加完世界杯回来和俱乐部敲定续约合同。

明年夏天，姜思羽四年合同到期。

时间过得真快，姜思羽开学就大四了，回想起刚来荣城凤凰那年，恰逢大一开学，往事历历在目，仿佛发生在昨日。

凌晨收到母亲微信回复，姜思羽大吃一惊：你还没睡？

姜大雁秒回：已经睡醒了，你也早点休息。一场比赛失利代表不了什么，明年再来，宝贝，你是最棒的！

嘴上说没时间来现场看比赛，其实密切关注姜思羽参加的每一场比赛。

姜思羽受到鼓舞，整个人进入亢奋状态，嗯，我是最棒的！

虞修竹在浴室洗澡，洗完澡出来简单护肤，然后进卧室见姜思羽穿了一套可爱风格的睡衣，长发扎成松散的丸子头，翘起二郎腿靠床头，边玩手机边摇头晃脑哼歌。

这真是刚输了决赛的状态？

佩服她的自我调节能力。

虞修竹上床关掉卧室灯，躺下闭眼休息。

姜思羽接收到虞修竹喊她睡觉的信号，放下手机，和虞修竹挤一个枕头，一板一眼解释：“这样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