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别他娘的再黏糊我了。”
“等家去的!”
季春花一愣,眼神不听话的往他身上扫。
段虎猛地推开她,步伐非常别扭地赶紧往前走,着急忙慌的。
季春花噗嗤一声乐了,追他。
“你拉着我呀!你咋不拉着我啦!”
段虎顿了顿,然后跑得更快了。
……
晚饭结束后,孙巧云特地给俩人做壶热水,无奈道:“拿回屋儿俩人喝了去。”
“你说你俩也是,都是结婚的人了,咋能那么捂了嚎风的追着跑呢。”
“大冬天的,还没吃饭呢先喝一肚子风,这到家说让你俩缓缓,也不缓,端起饭碗就吃。”
说完,她见季春花垂着脑瓜子揪衣角,立马心软了。
放轻语气耐心道:“春花呀,你可不能叫虎子带坏了,知道不?”
“咱这体格子跟他比不得,他就是大冷天嚼完冰坨子再喝热水都不带有事儿的,他那胃是铁的。”
“你可得注意些自己的身子,知道不?”
“嗯嗯。”季春花连忙点头,白生生的后颈因心虚悄然发热。
段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接过暖水壶,拽上季春花就走。
“您甭数落她了,是我道上逗愣她来着。”
“我回去给她搓肚皮,指定不叫她肚儿疼。”
“那,那你轻着点啊!”孙巧云还能想起那回在季春花腿后头瞅见那大红掌印呢。
贼不放心地嘱咐:“不行那么使劲啊,那女人家的肚子可不比别的地方,知道不!”
“哎呀您快回屋吧。”
“我自己媳妇儿我还能给她揉坏喽?”
“大门我都锁上了,您歇着去吧!”
后院的门关上以后,季春花实在憋不住了,笑得肩膀都直哆嗦。
段虎没说话,耷拉眼皮瞅了她一眼。
季春花被他眸光中的赤裸深暗蓦地烫到,瞬间就笑不出来了。
段虎左手提着暖水壶,右臂直接往她腰儿上一勒,咵嚓一下扛起。
她咬住唇,绵软又乖顺地搂住他脖颈子,啥都没言语。
意识到她胸口的起伏也逐渐急促,段虎再也等不及,到房门口抬腿一踹,
迅速回身,一摔。
随着“嘭—”的一声,俩人便被房中昏暗一同包裹住了。
第211章 我烦死你啦!
季春花隐约听见暖水壶倒在地上的动静儿,想跟他说扶一把,嘴刚张开就被堵住。
他呼吸灼热,背心下偾张的胸膛也愈发烫人。
摁在腰后的掌失了分寸地粗莽捻揉,更是要将人整化了似的。
季春花再说不出话,只得颤抖着更用力地搂紧他
“你,难难受么?”
衣裳被扔了一地,他身上的褂子末了儿从炕头飞出去。
季春花绒绒的眼睫湿乎的,懵了吧唧地哼哼:“啥,啥难受吗?”
“啧,艹!”段虎一把掀开被,咬着她的唇凶野低骂,
“不行,老子遭不住了,今儿高低得整了。”
“回我给你洗给你上药”
“上,上三遍。”
季春花忍不住呵呵儿乐,哆嗦道:“轻着点就—”
话被说完,牙关被霸道撬开。
恍惚中,他在她温暖的脖颈儿里艰难道:“艹他娘的,到底咋轻这不得要了老子的命么。”
季春花闭上眼,偏头亲亲他耳廓,
鼓足勇气小小声地说:“今儿”
“好像”
她整个人都要烧冒烟了,勇气也随之耗尽一般,后头的话实在难以再接下去。
段虎却不消片刻便觉察到了。
他一愣,咧嘴笑了,混不吝地一挑眉,再次俯首。
“要不说我家胖年糕团子厉害呢,嗯?就是抗造,是不?”
“你还别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嗷。”
“那年糕团子瞅着是软,完了还就咋揉都”
“揉不坏呢。”
季春花又羞又气,“你才抗造!你最抗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