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昨儿晚上到底咋说的来着,你自己个儿说的要老子是你的,现在还拦着我?死活不叫我碰?”
“肥婆,你自己听听这像话么?”
“不是不是,我没,没拦”季春花瘪嘴儿呜咽,“我真的只是害怕疼,我想想我就怕得要命。”
“不是说不想叫你碰。”
“那你把手撒开!起开!”
段虎单掌便轻松攥住她两只手腕儿,眉心蹙起,“艹!老子这为了照顾你,连灯都没点,也进了被窝才扒你衣裳,你还想咋?”
“啊?”
“要老子给你从头到脚吃一遍?”
听见如此粗俗火辣的话,别说是手了,她连脑瓜都不转了!
就这么张着嘴,尽管在昏暗中白生生的丰软脸蛋儿都红得惊人。
段虎直接瞅准了机会俯首狠狠啃住,在她唇上闷笑,嘶哑着嗓子问:“咋?”
“听见这话就不挣歪了,不拧巴儿了?嗯?”
“听得心里痒痒了是吧,期待了是吧?”
“唔唔唔——”季春花再听不得,她觉得脑子要坏了,整个人都要爆炸,
闭上眼,也不知道哪儿对哪儿,逮哪儿是哪儿地拍他又捶他,扭过头不叫他亲。
怎想这么一扭,肉乎且同样红到几近滴血的小耳朵瞬间暴露。
段虎不自觉地一舔嘴,忽然想起今天白天捏那一下。
他想也不想,张嘴就叼。
季春花恍然一抖,“啊”地一声就叫了出来!
第99章 肥婆!老子迟早被你逼疯,艹
段虎听她这么一叫,头皮都跟着发麻。
血脉偾张而燥热,瞬间就更起劲了。
他早就觉得这肉嘟嘟的耳朵瞅着口感贼好,如今真吃着了才觉得——
这哪儿是瞅着口感贼好。
这他娘的就是很好吃!又软又肉乎的像个啥呢。
段虎细细咂摸,不自觉地寻思起来:
像胖乎的小饺子,还得是刚出锅的,吃透了水的。
那皮儿特别软乎特别水灵、还特别嫩
这么琢磨着,就忍不住启开牙关以略显尖锐的虎牙咬了一口!
“!”
季春花被这下直接给整瘫痪了似的,连声音都没再能发出来。
段虎在被窝里疯狂流窜掠夺,嘴上没停,手上也不休。
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终于察觉到她好像突然没了动静儿,便暂时退开,探头去瞅她——
只见她紧紧闭着眼,泪水就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哗啦啦流。
“!”段虎倏而僵住,心里猛然生出一种熟悉且令他无比憋闷的溃败感。
不应该啊!
她明明刚才叫得挺好听,不老像是疼这、这咋还哭了呢?
“你他娘的哭个屁啊!”段虎脸色黑沉沉,大手一伸凶蛮粗鲁地给她抹眼泪儿,
很是纳闷地嘀咕,“哭哭哭,就知道个哭”
“老子根本就没使劲,你哭个鸡毛!”
“”季春花颤颤巍巍地张张嘴儿,却只能传出捯气儿似的动静儿。
她想说不是疼的,可又不知道这到底是个啥滋味儿。
不是疼的,为啥就是忍不住想哭呢。
“”段虎见她只张嘴,声音都发不出,俩滴流圆的眼儿还一直不停掉泪,瞅着老可怜老委屈了,郁闷得用力咬住后槽牙。
他难耐阖眸,顶着满胸膛湿淋淋的汗水开始进行一番无比激烈的思想斗争。
须臾粗哑着嗓子怒声骂:“艹艹艹!不整了不整了!”
“别他娘的哭了,艹!”
紧接着再次野蛮凶猛地啃住她,很是憋屈的警告:“老子都说了不整了,你别哭了嗷。”
“给老子多吃会儿嘴儿总行了吧!”
“不许催!不许言语。乖乖的嗷,吃够了老子就叫你睡觉!”
“”季春花隐约又哼哼一声,
尚且被困在那种陌生又可怕的滋味儿中,久久无法回神。
脑瓜里像是盛满了被红糖水泡的浆糊,又黏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