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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1 / 2)

姜南溪还以为这刑部侍郎能拿出什么证据,竟是想让她陷入自证之中,她以此反驳道:“奴婢为何要去证明一件已经被下定论的事实,奴婢心中没有一丝怨恨,若真要有恨,应该是那位被玷污的良家女有恨才是。”

听到这,吴氏坐不住了,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儿没有做那玷污良家女之事。”

看向吴氏,姜南溪反问:“若世子没有做出那样的事情,那么请问夫人,侯爷为何要脱冠向陛下请罪。”

“你”吴氏被呛到无法反驳,只能用眼神不断威慑。

姜南溪继续道:“那日我路过报恩寺大雄宝殿后院,本想去欣赏银杏却偶然遇到东伯侯世子和千金在苟合,他们二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乃至被程大公子发现时,身体仍连接在一起。程大公子看到自己的未婚妻,竟与亲哥做出这等龌龊之事,一时急火攻心要上前将两人分开,却反遭殴打重伤,后来世子兄妹更要对我灭口,幸好郡王殿下及时赶来,否则我已经是一具尸体。我今日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便遭天打雷劈。”

她说得铿锵有力,一字一句清晰地回荡在大堂之上,令所有人不敢大声喘气。

良久后,大理寺少卿王霁才说道:“根据大理寺的走访调查,姜南溪姑娘自二月二后从未与世子有过任何接触,所以不存在她因为怨恨世子故意陷害一说,并且根据查证,伽蓝会那日东伯侯世子与千金一同出的院子,与姜姑娘要去看银杏的出发路线不在同一个方向,只不过姜姑娘会路过大雄宝殿,而正巧遇到了急不可耐的世子兄妹。”

听到王霁所言,吴氏怒而起身反驳:“胡说,我儿在报恩寺内就是被人陷害的,就算不是这个姜南溪,也是旁人。”

好脾气的睿王问:“那本王倒想问问,夫人怀疑是谁要陷害世子与令千金呢?”

“不是小郡王,便是王家。”

凡事都要讲证据,面对吴氏的疯咬,王霁并不接茬。倒是睿王笑了,便问:“我那郡王侄儿虽然凶狠,但却未滥杀无辜,夫人无凭无据开口就污蔑王族,可知是什么罪?”

吴氏指着姜南溪道:“她出自镇北王府,又同王家交好,她一个出

身平平的丫鬟,却能得到重臣夫人的青睐,必定听命于小郡王故意接近讨好朝中重臣。二月二那日小郡王又为护她而羞辱我儿,把我儿绑在马车后拖回京,这就是要报复的理由。”

听到这,姜南溪依旧平静:“我与王家只有绣品买卖上的往来,何来青睐一说,并且出自镇北王的人多得去了,难道各个都要听命小郡王吗?而且小郡王数十年都待在西北,回京才不到半年,他如何做到让王府中人个个都听他指挥,并且论报复,应该是世子想方设法报复郡王才对,但世子没有,岂不是更能证明,二月二那日是世子有罪,因为他有罪所以不敢得罪郡王殿下!”

“你”再次被回呛,吴氏有种被迫咽下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而因为姜南溪的证词终于扬眉吐气的林氏道:“我们程府与姜姑娘从未认识和接触,因此她的证词绝无作假,还请主审官大人为我儿做主。”

台上的主审官们各怀心事,台下的师爷们正奋笔疾书,记下案子细节便于结案,就在这时,一直未开口的户部尚书青梦之突然说道:“姜姑娘与镇北王府签了契约,足以证明她与小郡王有关系,小郡王与东伯侯有过龃龉这是事实,所以姜姑娘会为了小郡王而说谎,因此想要确认姜姑娘证词的真实性,需要她经历十指手刑,若她能坚持下来,就足以证明她没有说谎,否则她仍有说谎的可能性。”

第20章 赢了南姐大招收割

十指连心,姜南溪是绣女,最重要的就是双手和眼睛,一旦用上手刑,她的手定是废了,这青梦之好歹毒的心。

再次陷入自证陷阱,姜南溪道:“尚书大人怀疑奴婢的证词,可奴婢没有理由去害世子,更没有理由助程大公子,奴婢何须自证。”

“你虽巧言令色,却无法证明在报恩寺所见到底是真相,还是你刻意陷害为之,既然要证明你的话绝无虚假,自然要接受刑部的辩证。”

姜南溪反问:“所谓刑部的辩证,就是要对我的手上刑,这难道不是屈打成招。”

“你不肯上刑,那就只能再拿出一份证据,能证明那日你在报恩寺所见所闻为真。”

她的眼睛就是最好的证明,现在要她再拿出一份证明,这是刻意刁难。

“我无罪却要受刑,是公理失允,我不认。”

青梦之却淡淡道:“你不认,那就证明你的证词有假,来人将这妖言惑众的绣女带下去,鞭打二十板以儆效尤。”

很快两名衙差上前要把姜南溪押下去,高坐主位的睿王顿时不满,正要发怒,却看到姜南溪将衙差甩开大声道:“真是笑话,律法刑案何时轮到户部来管了,难不成这天下不姓赵,改姓青了。”

“口出狂言,来人带下去行刑。”

背脊挺直,姜南溪大声怒斥:“我不认的事情谁敢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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