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逼人的酒味,像是一块待宰的鱼肉一般, 感觉着身上刀俎的逰动。
骆旻嘉从他的后脖颈,一路摸到了脊骨最下方, 像是将其当成了特大号月泉体一般,随时准备着将其剥离,啃咬。
别说遮蔽周身的白大褂了,浑身上下是一件都没有了。
尤其是那件白大褂,都稀碎了,毫不留情。
小岛上夏日的温度也无法中和身后男人的冰冷, 如刃般的寒冷随着无情的男人,一阵一阵的传来, 整只大手不带一丝温度, 每一处逰走过的光滑肌肤都止不住的战栗。
骆狗完全不听解释,不听辩解, 甚至都没有给冷夜再张口的机会。
易感期影响是一部分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这段时间里他的不安。
愈发严重的不安就像是悬在头上, 摇摇欲坠的刀,随时等待着掉落, 而在今日终于还是不堪重负的彻底掉了
“骆…你……”
口中被赛住, 冷夜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就算骆旻嘉现在真的能发发善心,能够松开冷夜小嘴的话,他也不会听到什么好听的东西。
毕竟他对冷夜夜无情的要命, 一点温柔和温存也没有了,比上岛后的这段时间还要过分的多,为了不让冷夜挣扎,骆旻嘉甚至还束缚住了冷夜的双手…
像镣铐一样的单手死死朝后抓住冷夜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维持原状,堵住摇摇欲坠冷夜的一切言语。
破碎中,实验室的桌子也像是海中孤舟一样摇摆不定。
不消片刻,就一连摇摆往前了三米多,要不是大门口的距离远远小于实验桌的长度,冷夜都要以为他就要以这个姿势,撞出实验室、撞上小岛,撞进大海里了。
骆旻嘉这是在玩什么啊?连环套桌子,还是贪吃蛇啊!
怎么这么厉害啊,他还是不是人啊?
尽管知道骆alpha不好惹,但他最近是不是也有点太冲动了啊?
时不时就犯病,时不时就占有欲控制欲爆棚,更是无敌缺乏安全感,没惹他的时候就没想着放过自己,现在惹了他,又赶上易感期,更不会放过冷夜了。
这样下去不行,再这样下去恐怕实验室的桌子可能就是冷夜的最后归宿了qaq。
骆旻嘉整个人的理智已然被燃烧殆尽,像是个不懈的机器一般,他什么都不想在想,什么都不想在听,什么都不想再知道。
就这样把冷夜做/死在这里算了,就这样让他们一起死在这里!
他无法舍弃冷夜,也无法在欺骗自己冷夜是肮脏的东西,更无法像之前一样,处处躲着他嫌弃他厌恶他。
所以,他只能选择如此。
如果冷夜非要逃离,那他就禁锢住他的双手双脚,然后活活的把他钉死在这里。
这样最起码,最后的时候,冷夜是属于他的,是彻头彻尾属于他一个人的。
易感期的alpha无法用常理来约束,也无法用正常人来形容,许多的想法全部都会走向偏激,更妄论骆旻嘉本身就不是什么正常的正常人。
他比一般的alpha要冲动,比一般的alpha要强壮,也比一般的alpha要疯狂。
而且,他还隐忍了这么久。
隐忍到今日才正视他对冷夜的感情,到今日才意识到自己以前的行为和想法有多可笑,以及又从冷夜的口中听到了他一直想要听到的爱慕。
哪怕现在其中不乏欺骗,他也甘之如饴。
越发的不能控制,越发的疯狂,米且气连连中他好似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一股非常浓郁的血腥味
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冷夜的,又或者是来自于某个人的信息素?
骆旻嘉分不清,他现在也没有这个理智去分清。
只是追寻着自己alpha最原始的本能,追寻着訫奋和冲动,像是一头彻底失控的野獸,
不让猎物痛痛快快的死去,要刻意磨着猎物的理智,哪怕猎物想要一个痛快,想要一个解脱,也不会给。
齿牙咬一咬松一松,再咬再松,牙齿刺破表皮,咬进皮肉,狠狠的撕扯下来,再消毒,等其血流干了止住了,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