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睡,你想怎么样我都可以。”
“即便我把你玩成了破/布/娃娃,睡完就走?”
梁芝雪咬着牙说:“可以。只要你给我说几句话的机会,别不理我。”
她转念一想,房子都塌了,能往哪里走。
这不是虚张声势是什么。
梁芝雪本来只是嘴上说说,口嗨一下,过过瘾。
出乎她的意料,白漫梨答应了。
“你脱衣服吧。”
白漫梨的声音又冷又沉,却听得梁芝雪心下激动。
说过的承诺想要立即兑现,梁芝雪手脚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
她拉开了松松竖着马尾的发圈,将它环在手腕上。
黑发披散在肩头,空气微冷,梁芝雪不禁打了个小喷嚏,只是白漫梨依旧没有说话。
没过十秒钟,该做的都已经做好。
一片黑灯瞎火之中,梁芝雪拗出了一个虽然很美但并没有什么用的姿势。
白漫梨的手摸到了梁芝雪的嘴。
梁芝雪伺机将白漫梨的手指吻了吻,又动起了坏心眼,想更进一步,嘴唇上被白漫梨轻轻拍了一掌。
白漫梨严肃地告诫她:“不许乱动。”
梁芝雪娇笑着说:“好的,我不动。”
随后,贴着冰冷地面、同样冰冷的自己被染上了热度。
是白漫梨。
她的发间有股香味,梁芝雪说不出来,那是什么味道。
但她知道,她很熟悉。
尽管她们分开两年,可她的气味依旧没有变。
心头冒出了独占的想法,和不合时宜的窃喜。
太好了,她还是一人。
如同自己一样。
白漫梨听到了梁芝雪不舒服的闷哼声,心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就像梁芝雪曾经做过的那样。
话到嘴边,却成了:“我刚用免洗洗手液消过毒,是干净的。”
白漫梨说完,在心里反问,你说的什么鬼话。
梁芝雪的哼声顿了顿,化作了笑,语调上扬地对白漫梨说:“谢谢我的宝贝。”
白漫梨动了动手指,做了像剪刀那样的动作。
她没什么耐心,不想对对方温柔。
想不到梁芝雪带给她的感官是如此奇妙。
白漫梨不多时便发现了她下意识在找寻的地方,这场恫吓和报复便尽数化作了爱怜。
事情开始朝两个人都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她们明明受难了,怎么搞得像是……小别之后的庆祝。
梁影后高兴得想开瓶香槟。
她嘴角噙着笑,心里嘀咕,只要是喜欢的人,无论是什么形式,都显得不那么重要。
别说碰到了对方的手,哪怕白漫梨什么都不做,只是专注地看着她,梁芝雪都能自我脑补,阿梨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
梁芝雪的语气软绵绵,呼吸却带了急促感:“亲爱的~我爱你,你好会,我们下次,是什么时候……”
对此粗鄙之言,白漫梨只丢给她两个字:“闭嘴!”
梁芝雪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嘴巴没了声音,却从鼻子里哼哼唧唧,像极了撒娇。
连成的音都能作首不正经的小调,任谁也想不到,她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扰得白漫梨心头烦乱。
本来想好好羞辱梁芝雪一顿,让她知难而退,别再缠着她了,怎么看她现在这副没骨头的模样,倒像又受到了她勾引。
行走的费洛蒙名不虚传,不管她以什么样的姿态,呈现在人的视角中。
“对前任都这么有感觉,你生而为人的自尊呢。”白漫梨冷冷地看着她,脸上泛起不合心意的红潮,“你现在不像个人,像只母……”
白漫梨红了脸,怎么也说不出“狗”这个字眼,话到嘴边,又成了:“猫。”
“嗯~”梁芝雪扭着腰,凑过去吻了白漫梨的心口,“老婆真会夸我,我就是你的小猫猫,喵呜~”
被反将了一军,白漫梨心情差极了,手上的动作愈发生硬大力,梁芝雪几次喊疼,她都不管不顾地继续。
就像梁芝雪曾经对她一样。
不过也有些不同。
她们过去做这种事时,梁芝雪的动作一直踩在点上,就像在她心里流动的血液,把握着她身体全部的反应。
白漫梨蹙眉时,梁芝雪便缓下节奏,轻柔地一点点用力。
白漫梨的指尖竖起,去抓衣物和被单时,梁芝雪的手会转为戳刺,加快频率,在她耳边说些有用没用的dir/ty ta/lk。
白漫梨仰起下巴,梁芝雪会将她吻住,直接带她一起坠入云层的万丈光芒。
她不会像她的动作这么蛮,力道这样大,就像这辈子从未抚慰过他人或自己,只是乱搞一气。
直到一声急促的惊叫,白漫梨回过神来,梁芝雪整个人都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