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夜班啊?”
“别提了,昨天晚上有个喝药自杀的,给她洗胃,好不容易脱离危险了,又趁着护士不在,自己跑出去了,要跳楼,折腾了一晚上。”
陈建国一天一宿没睡觉了,憔悴的很。
“什么事啊,大过年的寻死觅活的?”
郝云雷很好奇,宋辉也挺感兴趣,都等着听闲话呢。
“能有啥事,还是接班的事情呗。
闹自杀的女人去云省那边下乡,已经好几年了。
今年回来探亲,想要接她妈的班,回城。
家里不同意,一时想不开,就喝了农药,农药还是她自己从下乡的农场带回来的。
被救过来之后,她一直念叨着,不想埋骨他乡。”
几人沉默了一会,大环境如此,谁也没办法。
他们几家,都有人下乡。
“朝阳,你什么时候去报到?”
郝云雷不想说那些烦心又无力改变的事情。
“三月二号。”
现在已经二月十多号了,也没几天了。
“朝阳,这次进修结束,你还要回南边吗?”
宋辉他们心里很担心朝阳,他不到三十岁,已经是团级了,其中的辛苦与危险,可想而知。
“暂时不知道,听命令,大概率是要回去的。”
有些事情,需要保密,谁也不能说的。
“也是,军人要服从命令。”
郝云雷也是军人,理解。
“不说那些了,咱们喝点,好不容易聚一回。”
“行,喝点,也别喝太多,酒大伤身。”
“知道,知道了,大医生。”
“德行。”
四个人,喝点酒,说点不违反纪律,不反动的话,八九点就散了。
初三,许笛和张朝阳带着暖暖回了机械厂家属院。
“许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