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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1 / 2)

她仍旧哭到停不下来,是为姐姐哭,为池砚舟哭,为苦命的果果而哭。

季司寒一言未发,只抬起手,抚了抚她的头发,无声的,安慰着她。

清冷如雪的眸子,却在触及到已无生息的池砚舟时,染上几分复杂思绪。

他共情能力不是很强,也或许是见惯了生离死别,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他静默看了一会儿后,低头看向怀里哭到不能自已的女人。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他来晚一步,害她伤心了。

舒晚摇了摇头,这件事与季司寒无关。

池砚舟伤害过季司寒,他却因自己的不安,派人四处搜索池砚舟的位置,还亲自找了许久。

是凯西太可恨,屏蔽一切信号,隐蔽别墅位置,就是为了做足一切准备,一举杀死池砚舟!

凯西的目的,是达到了,却害果果永远失去了她的亲生父亲……

想到果果跟她一样,最终沦为没有父母的孤儿,悲就止不住从心上来,搅得她难受至极。

最终是靠着季司寒的托扶,才勉强站稳身子,看着医院工作人员,将池砚舟送进太平间。

她没有乔治那样的勇气,跟着去太平间,只遥遥望着窗外……

姐姐,池砚舟应该是去找你了,你看到了吗?

回答她的,是满室静谧,还有夜空中飘下来的雪。

今年下了很多场雪,却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大。

鹅毛般的雪,洋洋洒洒的,坠落下来,融进雪地里。

就像姐姐和池砚舟,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们的离开,为两人的爱恨情仇,画上了一个句号。

第667章 推动他一生的人,纷纷离开了他

沈南意得知消息赶来,池砚舟的身体已经被冻僵。

他立在太平间,不可置信的,看着被盖上白布的池砚舟。

与舒晚看到的不同,此刻的池砚舟,已经清洗干净,换上干净衣衫。

他一如睡着时那般,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沉静如常,没有任何死亡的气息。

沈南意挪动着步伐,走过去,伸出手,想去触一触池砚舟的脸庞,却发现没有这个勇气。

“师父……”

他喃喃唤了一声,要换作往常,谁打扰到师父睡觉,师父必定起来揍对方一顿。

他的师父,是有起床气的,可是现在,他却安详躺在那里,对他的打扰充耳不闻。

沈南意鼻尖一酸,眼圈忽然就红了,“师父,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要等我打败你的吗?”

他出师那天,池砚舟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南意,等你拿到的奖杯,比师父多,那师父为你打造一座黄金小屋。”

师父是知道他喜欢黄金的,时不时买些小黄金,扔进他的黄金库里。

明明是为了他而买,嘴上非要说什么等哪天没钱了,就把他的黄金库搬空。

他师父这个人,算不上好人,也算不上彻底的坏人,却算得上是个可悲的人。

因为他似乎不懂得表达,说出来的话,总是相反的,导致很多人不喜欢他。

只有沈南意觉得师父挺孤独的。

有时候看到他坐在初宜老板办公室里独自发呆,就觉得蛮可怜的……

每当这个时候,沈南意就会想尽办法逗师父笑一笑。

虽然梗很烂,但师父总会扯一下嘴角,再漫不经心的,骂他一句,“南意,你是不是皮痒?”

沈南意就会不要脸的回:“皮不痒,肉痒,要不师父帮我挠挠?”

他望着池砚舟那具被冻僵的身体,哭着说:“师父,我皮痒了,你起来帮我挠挠好不好?”

明明是一句逗趣的话,在乔治听来,却是那么的难过……

他的两个挚友,在他四十岁左右的年华,纷纷离他而去。

他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初宜离开后,池砚舟早就想走了。

对于池砚舟来说,死亡或许是最好的解脱。

但活下来的人,却要永远活在悲痛、思念中。

乔治的眼泪已经流干,此刻没有了任何表情,而沈南意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他哭着哭着,忽然扑通一声,笔直跪了下来。

其实他从小也没父母的,是池砚舟和初宜资助的他。

他高中那会儿,在英国街头画画赚钱,池砚舟和初宜手牵着手路过。

瞧见他的画,两人停下步伐,站在他的身后,静静地看了很久很久。

沈南意见他们不买画,还一直盯着自己,怪烦的,回头骂了两人一句:“看什么看,小心老子把你俩眼珠子扣下来,按我画板上!”

那会儿初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池砚舟则是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你画得不怎么样,口气倒是不小。”

沈南意从小在街头混惯了,不仅口气不小,力气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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