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瓦尔特也笑了起来，“比起从他人口中得到答案，无名客们更加喜欢将答案自己找出来。”

三月七骄傲的叉腰，“这才是无名客对吧？杨叔？姬子姐姐？”

“这才是开拓。”星跟着道。

“至于我们仙舟的人，先生给了我们一卦。”当归朝仙舟的几位展示，“唔，有惊无险。就是这样。”

“呜呜呜呜——渊月先生来捞嘛？”期待的眼神看过来。

“师父在玉阙呢。”游晴毫不犹豫的毁灭一些人的幻想，“但是说不定先生知道吧。”

“好了，回到言你的问题。”

当归看向言，“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我愿意为了联盟的未来付出我的所有。”言坚定的道，她的目光从来都看不出什么，这当归还是第一次从她的眼睛中看出了什么，是坚定。

“没有怨言吗？”当归他很不甘心的问，他似乎在问言，也似乎不是在问言。

言直视他的眼睛，“他们做出了他们所认为的最好的选择。要是有一天，我希望你们能用我的死亡换取最大的利益。我做不出来，但是——”

她的声音忽然又轻又温柔，“我愿意。我也希望你们理解。我愿意为了联盟的未来死去，我愿意成为帝弓司命射向丰饶孽物的箭，我愿意以我死亡换来未来的胜利。我愿意的，当归。”

“我也愿意的。”当归怅然叹气，“我愿意的。我们都愿意的。”

我到底释怀了吗？当归问自己，得出的结果大概是不知道。

只能寄托于时光。

第三次丰饶战役的方壶啊——矅青失去了一位将军，玉阙失去了一位太卜，还有无数的人失去了他们的亲友和师长。

但是，这些需要什么理由吗？

大概什么都不需要。

因为巡猎的箭头，从来都是直行，而不会回头。

——帝弓莫回首。

就连他们自己，也在如此道。

莫回首，故时人，故时景。

莫回首，前路行，前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