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便省您一回事了!”
之所以有这样一说, 是因为沈荔从开卖酒那一日起, 便声称这酒是从朱氏酒行进的。
按她跟朱夫人的契子,只要卖出的酒是她的新酒,那么便对半分润利益,旁的酒则不算在其中。
这也是沈荔斟酌后定下的,原本她这里的宣传作用必然是带动了朱家所有酒的销量, 但因为她不打算参与任何经营工作, 所以在这一点上让了步。
但朱夫人诚心合作, 也不想她以为自己得了便宜就傲慢,反而把新酒部分的利润给她多划了些。
最开始还战战兢兢的, 怕沈掌柜翻脸,但从朱氏酒行买的次数多了,见她也不介意,便直接提着过来了。
沈荔确实也不介意——都是要到她手里的钱——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坐下。
哎呀,可爱的小钱袋子们。
她将一批点好单的菜放上火炉,一面翻动刷料,一面和身边的乔裴搭话:“乔大人没有公务要忙吗?”
这人天天来夜市不说,最近几天更加猖狂,白天提前准备材料的时候也总见他在面前晃荡。
总觉得,有点格外的黏人?
乔裴摇头:“不要紧的。”
照墨闭着嘴不说话,在前面忙东忙西,生怕沈掌柜问到自己。
天地良心!他可没有大人那样的定力,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不要紧,分明是很要紧,只不过对大人来说
这公务再要紧,似乎也没有沈掌柜一句话来的要紧。
若是如此,这番逻辑,似乎也没有什么错漏
他一时也有些不大说得上来。
“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摆摊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沈荔笑道,“毕竟乔大人清高雅洁,喏,白衣都被灰弄脏了。”
乔裴顺着她手指看去,不由失笑,掸了掸灰,见没什么效果,便也泰然自若地不再擦拭:“我见沈掌柜动作麻利,想来不是第一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