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名字,走到病房外接通。
煤煤,你哪儿来的钱?何若宜哽咽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你别做傻事!
应倪一头雾水。
钱你还回去,公司要告就告,反正又不会枪毙,我不怕坐牢。
寥寥几句,没有指名道姓,但应倪大概能拼凑出事情的真相,挪用的公款陈桉替她补上了。
你有没有在听?何若宜急得跺脚了。
应倪回过神来,指腹摩挲着支票,谈不上粗糙,也不够细腻,小小薄薄的一张,质感却让人爱不释手。
不以为意地道:撞大运中彩票了。
鬼扯!何若宜很少用这么重的语气和弟弟妹妹说话。
那你想听我说什么?应倪问。
你是不是
不是。应倪打断她的怀疑,撒谎不眨眼,之前藏了一套珠宝,我把它卖了。
电话没了声,像被掐断了一样。
过了好几秒,对面才低低开口:是舅妈留给你的吧。
应倪敷衍地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