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不让你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
虞澜意还没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主要是现下自己是当家主夫了,现在使这招,总觉有些不适宜。他心里还有气,一路从京城到新奉县憋着的,现下看见这县衙后院整个人已经失了魂魄,找了一个石凳坐下,胸膛起伏。
整个人处于炸药桶的状态,谁触谁死。
他再也快乐不起来了。
虞澜意垂头丧气。
气性倒是没有发在外人身上,发在了内男身上。
侍从们的手脚都放轻了,慢慢的捣腾物件,把桌椅摆好了。金云主要负责卧室里的东西,虞澜意认床,成亲时候用的床,还是虞夫郎特意找了工匠制的,跟侯府里的虞澜意的床一模一样。被褥、床单、衣服都熏了香,床垫软软的贴合着床。
厨师是侯府厨师长的儿子,长阳侯怕虞澜意吃不惯别的厨子的菜,特意为他备下的。至于账房先生,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腿脚不便,留在侯府做了一个账房。打小看着虞长行跟虞澜意长大,心里放心不下虞澜意,管了家里的钱袋子。
不然不管是何等的账房,虞澜意总会趾高气昂、半点不顾别人的脸面。有张先在,虞澜意好歹会顾虑张先的身份。
侍从们看似在忙,实则还是留了一分心思在虞澜意身上。
少爷,唉,没吃过这般苦头、也没见过这样的架势。
郑山辞也坐在石凳上,他本想让虞澜意先适应一下,可一看他这样,心总有些软。
他轻声说:“澜意,你有事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