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还挺失望?
太后瞥了眼脸色更加不好的小儿子,看着秦靳齐又问了一遍:这件事情,你真的不知情?
秦靳齐反应过来太后为何这么问。
他看看太后,又看看廉王,稍显稚嫩的脸上有些气鼓鼓的。
皇祖母与叔父不会以为,是我叫人将堂兄打成那样的吧?
太后与廉王都没说话。
无端被人污蔑,秦靳齐很生气。
这件事情还真不是我做的,如果是我,我可能会直接让人打断他的腿。
四殿下,您怎么能这么说呢,竖儿毕竟
廉王话没说完,秦靳玄来了。
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瞧了瞧时辰,稀奇道:太子这会儿怎么有空过来?
秦靳玄视线从委委屈屈望着自己的秦靳齐身上收回。
孤听说四弟闯了祸,特地过来看看,倘若他真惹了皇祖母生气,孤就带他回去教训。
皇兄,我是冤枉的,我没叫人去打过秦竖。
是为这事吗?秦靳玄:那四弟还真是冤枉的。
廉王愕然问:太子殿下怎么知道?
因为秦竖的腿是孤让人打断的。
太子他是半点不念手足之情
太子此话一出,太后脸色也极为难看。
廉王一看就知道太后此时是站在自己这边,说话也有了几分底气。
殿下,这这您就算竖儿有什么不对,您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
叔父言重了,孤要是真想下重手,会直接让人打断他的腿。
您、您是让人打断了啊,大夫接了一日一夜才接上。
孤的意思是,接不了的那种断。秦靳玄语气平淡,只那意思却没来由让廉王心尖一颤。
秦靳齐这下没忍住,直接笑出声。
察觉到兄长警告的眼神,他才闭了嘴。
上回父皇警告过他,再有一次要打断他的腿,叔父可还记得?
留下这句话,太子带着四皇子告退。
廉王好半天才从惊恐中回神。
母后,母后啊,您听听,太子他是半点不念手足之情,您得替竖儿做主啊。
怎么做主?难道要哀家也将太子的腿打断?
太后疲惫t地挥挥手,行了,你也别跪了,带上太医出宫去吧。
母后,那竖儿的罪就白遭了吗?
不然你还想怎样?太后直接问他:要不你来告诉哀家,你能对太子怎样?
还是说你想让哀家为了秦竖,到皇上面前说太子的不是?再让哀家担个离间皇上太子的罪名?
廉王没声了。
他能对太子怎样?他什么都做不了。
是秦竖自己不像话,你也不用替他抱不平。
趁他待在家里养伤,你好好跟他讲道理,不要再让他糊涂行事,否则最后遭罪的只会是他自己。
廉王想到清王说的那些话,他要再说什么,话到嘴边顿了顿,还是先作罢。
太后正在气头上,这会儿他说什么,太后可能都听不进去。
秦竖身上的伤也要养一段时间。
此事暂时不急,还是再等等好。
廉王一走,太后想了想,让人叫太医。
她不会傻到在皇上面前说太子的坏话。